“持续掉很久,直到遇见?”
“嗯,不知道为什,遇到你就不掉,还直接涨回百分之八十多。”
说到这,江画注意力从节目里抽出,睨着他揶揄:“肯定是你太坏,那句话叫什来着,近什”
“近墨者黑。”
“对!”
话音未落,越歌撑起身,狠狠吻住江画刚嘟起红唇,直到亲得人泪眼汪汪,晕头转向,才下床去做饭。
他也需要点时间来消化真相。
等两人吃过饭收拾完残局,时针已经转过七点。
江画和以前样好伤疤忘疼,进度条不再下降,满腹牢骚也对着越歌发完,他生会儿气就接着看电视去,心大令人发指。
其实在他看来,如果进度条拉满代价就是带歪自己,那根本不是难事。
越歌眼神顿,幽暗眸子缓缓泛出光亮,好似刚刚如梦初醒。
他翻出手机看眼日期,手臂泄力,懒洋洋地趴在江画身上。
“时间过得好慢。”
“慢吗?”
“嗯,还有半年。”
这个答案让江画有种豁然贯通感觉。
过往幕幕场景掠过脑海,困顿多时问题全部有解释,难怪系统死活不肯告知他真相,哪个脑子正常人肯去带歪自己呢。
他在脑内疯狂辱骂系统,系统躲在意识角落瑟瑟发抖,弱小可怜又无助。
江画:“才是那朵被带歪白莲花?!”
系统见事情败露,可怜巴巴道:“也是为你好啊”
越歌塞颗草莓堵住他嘴,重理自己思绪。
半分钟后,越歌问:“被欺负人
他本来也不是什白莲花,思维灵活可变通,为保命实在没办法情况下,他点都不介意当个不良少年。
但相比他心大,越歌显然忍受不系统这潜在炸弹。
越歌问:“你说今天进度条持续下降过,在那之前你做什?”
江画抱着盒洗好草莓蜷在沙发上,视线专注盯着电视:“没什啊,就遇到几个体育生欺负人,把人赶跑。”
往嘴里塞颗甜甜草莓,他漫不经心地说:“唔,因为做好事才掉吧。”
江画懵懵地眨眨眼,虽然不知道怎回事,但好歹越歌冷静下来,不脱他衣服。
他撒娇道:“肚子好饿,等晚上再”
“不做。”越歌埋在他耳侧,声音闷闷像在赌气:“去做饭,吃完睡觉。”
江画不开心:“那你赔衣服!”
“不赔。”
江画:“放屁!你是不是当是傻子?想方设法把带坏,还敢说为好?”
系统迫于程序限制没办法透露更多,如果它有实体,恐怕会脸希冀地盯着越歌瞧,以江画脑子不能理解它良苦用心,越歌不定猜不到。
和系统说两句话,江画不得不收回心神,保护自己被解开半裤子。
开始他以为只是互相帮助,可越歌状态实在让他惴惴不安,何况这会儿他也没心情。
江画扯着裤子喊:“等等,现在还不到年呢!、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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