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噎,立刻装傻:“谁快死?”
越歌看他眼,从冰箱里拿出两根苦瓜:“今晚吃苦瓜宴,预防上火。”
“你也太不是人!”
“两根好像不够,再加个苦瓜汁吧。”
“”
能怎办?
打不得骂不得,思来想去,就只能哄着。
而且几天没见,发现江画被养得白白胖胖,脸色健康又红润,江父江母也就没再说什。
今天综艺节目不太好看。
只看十五分钟,江画就心不在焉地摸去厨房。
明明是轻飘飘三个字,江画总觉得像有阵阴风吹过似,个‘嗯’字憋在嗓子眼。
他纳闷地望向越歌,看着看着,车里气氛渐渐便回暖。
不知不觉,车子到达目地,越歌手捂住他眼睛,手推开车门。
“别看,到。”
车子所停位置是处小区停车场,半个月前,越歌声称用从陈龙那里得到封口费租这里房子,江画非但没有怀疑,反而百个赞同。
西没兴趣,但如果是以前,就算再不情愿,只要他说江画都会忍着不愿去尝试,心里盲目认定他说是对,现在呢,话里话外只想着敷衍过去。
对比之下,乔修远顿时心生郁结,既觉得自尊心受挫,又有种预感实现挫败,毕竟江画改变不是最近才开始,他却再三不死心地试探。
结果次又次对比,只是反复令自己郁闷罢。
在旁听得耐心耗尽,越歌摸摸江画头,说:“长话短说。”
声音不大,刚好能穿透话筒,乔修远默默,郁闷翻倍,直接挂电话。
苦瓜
他扒在门边,探头看利落切菜越歌会儿,突然斩钉截铁地说:“你不喜欢和乔哥打电话。”
脱去白莲花那张外皮,越歌是个喜怒不行于色人,心情全得靠猜,而江画虽然脑子里没那多弯弯绕绕,但老天补偿给他敏锐直觉。
越歌切菜动作没停,问:“是电视不好看还是你今天不困?”
“都是。”
“那不如先聊聊你快死问题。”
在他看来,越歌原本居住筒子楼实在太危险,生活在那里没法保证安全,而且他很嫌弃那个浴室,又小又冷,光线也不好,搞得他每次洗澡都紧张兮兮。
越歌‘租’房子在十二楼,开门进屋,江画像回自己家似轻车熟路跑进房间换衣服,出来后小跑着跳上客厅沙发,悠哉悠哉地追起综艺。
越歌则在换过衣服后,直接去厨房准备晚饭。
开始江画不回家,江父江母还每天打电话担心他去向,但培养个习惯只需要二十天。
二十天后,对于宝贝儿子被人拐跑这件事,两人终于麻木。
“乔哥你找真没事?”江画拿开手机看向屏幕:“欸?怎挂?”
越歌答:“挂就是没话说。”
“是吗”
江画遗憾放下手机:“还想问问乔哥最近怎样呢,都很长时间没联系。”
越歌淡淡看着他问:“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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