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术和音乐上打勾,越歌说:“这两样你有功底,想发展可以发展。”
“是”
江画确实从小就被迫学很多特长,受着艺术熏陶,他不喜欢学习,想来想去,好像只能朝这方面发展。
越歌看会儿,又在摄影上打勾,江画眨眨眼,提起几分兴趣。
“你有点自恋,应该喜欢拍照。”
越歌正在看书,视线随意扫眼,放下书拿起笔,先把‘大明星’这项划。
他问:“没有特别感兴趣?”
江画绞尽脑汁地想会儿,没想出来,反问:“你先说,你想做什?”
越歌同样没什感兴趣,他表里不到极致,骨子里带着越天成慵懒不恭基因,偏偏对自己把控力极强,如果是为达成目,什都会去做。
如今为江画崇拜感也算个目。
呵,有你哭。
四月中旬,气温日渐提高,临近期中考,恒安高中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难得,最近江画也很紧张,成天对着本子写写画画,周大嘴有次路过,扫见上头内容,稀奇只眨巴眼。
用整整节课时间,江画整理出页选项,而后闭上双眼,拿着笔悬空转几圈,随机在本子上画个圈。
睁开眼,看清圈住选项,他当即变脸。
歌问题。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当时赵夜白也在场,江画担心是警察,怕赵夜白说些有没,全程抢答很快,并给赵夜白眼神威胁,赵夜白脸不屑,到底被威胁得言不发。
人走,赵夜白立刻痛心疾首:“你真被带坏,江画,你知道你这叫什吗?叫同流合污!”
江画看他眼,讶然道:“你竟然会说成语。”
夸完,江画没事儿人样进教室,显然根本没仔细听他话。
江画:“”竟然无法反驳。
越歌把需要脑子转弯都划,只留下些主要靠天赋和审美能力,把纸递
“学医吧。”他随口说:“做事方便。”
江画皱皱眉,总觉得后半句有点微妙,不过学医确实蛮方便,小病都不用去医院。
如果越歌想当医生,要不他让老爸开个私立医院,他去当院长好。
他把想法和越歌说,越歌嘴角肉眼可见地抽动下,重新拿起写满职业白纸。
“学点你感兴趣。”
“老师?当不当不,重来。”
“科学家打瞌睡瞌还行。”
“厨师,没用啊,越歌做饭不就好。”
本子上半都是他完全没兴趣废选项,江画烦躁撕纸,又重新写页靠谱点,下课就跑到第排让越歌提意见。
“你看看,感觉最适合做什?”
“”
赵夜白不但会说成语,还想打人。
直到现在,他都笃定越歌在耍着江画玩,边磨牙边等着江画被甩,甚至幻想着以后江画来找他哭时,他冷言冷语奚落对方场面。
呵,这才谈多久。
嫌弃望眼教室内转眼凑到块两人,赵夜白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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