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画看不见角度,越歌眼中泛起笑意,闪烁着暖色眸光。
“对。”
江画不知道怎安慰人,犹豫下,终是咬牙,羞赧道:“其实刚
“不是还有苏”
话说到半,江画闭死嘴。
在a市上位者圈子里,苏家现下掌权人是对恩爱出名神仙眷侣,据说结婚十多年,只是因为苏伯母怕黑,除非出差,否则苏伯父绝不会在外留宿。
说起来江父江母也很恩爱,不过因为江父长得太凶,江母又美艳异常,两人站在起,明明是对门当户对亲事,看着愣是像黑道大哥和他情妇,强烈既视感下,也没人关注这两人感情怎样。
老妈平时就总拿这点来挤兑老爸,以至于江画都听说过许多苏家事。
越歌拉长尾音:“至于卖去干什”
怕江画不理解,他倾身凑近,吻吻江画嘴角,温凉眼尾挑起几分妖冶。
“就像这样,脱光上床什”
“别说!”
几句话诱发想象,江画脸色变又变,把捂住越歌嘴,义愤填膺地说:“这是什爸爸,简直就是人渣!”
越歌眼波平静得不像话,甚至有那点似笑非笑,像是觉得他这副紧张兮兮模样很有趣似。
江画紧张得声音直打颤:“你认真点!真不是你?你怎点都不难过啊,他不是你爸爸?”
“那天在学校为运动会收尾。”越歌反问:“他直想卖,有什可难过?”
江画怔住:“卖你?”
有些时候,装可怜是个好办法。
他常去苏家玩,直很喜欢温柔可亲苏伯父和苏伯母,还曾回家问江父能不能换个爸爸,搞得江父备受打击,情绪影响工作,那段期间连谈崩好几桩生意。
没想到温柔都是假象,苏伯母是会抛弃亲生儿子母亲。
到底因为什?苏伯父知道这件事?
上课铃已经打响,江画飞快上前抱住看起来有些落寞越歌。
“没事,你还有。”江画轻轻拍拍越歌后背,软声安慰:“没事。”
难怪越歌过去每年都有奖学金,却把闲暇时间都用在打工上,原来都是给这种人渣花。
这会儿他已经气得忘原本想法,使劲摇晃越歌:“你不是很会打架吗!为什要忍他!你不管他不就好!”
越歌无奈道:“他总是爸爸。”
“可”
“除他,没别亲人。”
就算江画不信,打算换种方式听到真相,在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是他伤疤后,以江画性格,即便他醉酒,应该也不忍心追问。
越歌垂下眼,因为有些事做太过火,担心吓走兔子,他暂时没法改掉说谎习惯。
何况这些本来就是真。
如果探究太多,依照江画性格,说不准还会觉得原因在自己,因此产生多余罪恶感。
“对,最好是你这种傻乎乎小少爷,要就是他些债主,够他吃喝嫖赌就行,他可不在乎死活,为什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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