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清楚越歌拿来百万多不容易,要是再为自己下跪,江画害怕会又次混淆越歌和白莲花。
江画抿抿嘴唇,复杂情绪写在脸上。
何况越歌本来就没必要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就算有罪恶感,通知江家就好。
秦扬说:“不愿意就滚,少他妈来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
秦扬手臂紧,低声警告:“你老实点,伤到别跟哭!”
有意不想让越歌听到,秦扬离很近,几乎贴在江画耳朵上,嘴唇擦过耳廓,白皙耳尖敏感染上淡粉。
秦扬眼神顿,而两人对面,越歌脚步突然动。
“妈!让你动!”
秦扬厉声呵斥,揽着江画退到墙边,刀尖朝江画脖颈逼近。
虽然有锁链卡着,但屋外有他和越歌,秦扬肯定推不开,到时他再报警就好!
暗戳戳地做好计划,江画迫不及待推开门。
然而,在门被打开瞬间,凛冽寒风铺面而来,快得身体反射都来不及回避,好在也是瞬间,拳头堪堪停在半空,鼻尖几毫米位置。
江画都吓傻,后衣领阵拉力,秦扬将他扯进怀里,手臂揽过细白脖颈。
“好险。”秦扬笑得幸灾乐祸。
“艹!够他妈快!”
他拉着江画来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向门外。
越歌已经把口罩摘,只戴顶黑色棒球帽,张俊秀脸面无表情,视线紧锁在猫眼里,冷不丁看去,秦扬竟有种两人对视错觉。
有点不对劲。
在少管所半年,秦扬见过诸多类型少年犯,无论是张扬跋扈还是内敛待发,从没有哪个人给他这重危机感。
越歌挑眉,目光落向秦扬紧握匕首,而后依次扫过手铐、锁链和地面距离。
“你都知道打电话给,应该清楚这对可不算闲事。”
秦扬噎,咬牙切齿道:“那就少废话,有话留着跪下说。”
越歌沉默须臾:“你最好说到做到。”
江画还未消化这番话里意思,就见越歌用手指推推帽檐,漂亮眼睛终
越歌停下脚步:“已经来,把人放。”
“嗤,你是不是忘什?”秦扬嗤笑,邪邪扯起嘴角扫向越歌膝盖,意有所指:“这话你不应该跪着说?”
闻言,越歌没什反应,江画却霎时变脸色。
开什玩笑!
秦扬不是说没人报警就会放他,与其让秦扬这羞辱人,江画宁可再被关上三天。
帽子遮住阴霾,越歌走进屋内,反手关门。
“是啊,好险。”
在越歌关上门后,江画表情瞬间呆滞,怀疑越歌是不是傻!
这是来救他还是送上门?!
江画:“你!”
秦扬眯眯眼睛,将江画扯到身前,拿出匕首,站到江画身后米位置。
“开门。”
江画回头,不明所以。
秦扬用刀背敲他脖颈催促:“别磨磨蹭蹭!”
江画眸光闪闪,既然这样,如果他开门同时跑出去,再死死关上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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