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拨号音,电话被接起,两端皆是片冗长沉默。
“秦扬。”
秦扬愣,拿开手机,确认拿是自己。
他从来没联系过越歌,越歌怎会知道他号码?
暂时抛开那点违和,秦扬说:“越校花,好久不见。”
最重要是,越歌是个大混蛋,撇清关系后连个桌子都不肯帮他搬,听到有人要追他也是句‘随意’,和赵夜白说得样,就是个没有心黑莲花。
江画早就脱离恋爱脑,万个肯定越歌靠不住,在有危险情况下,肯定不会管他。
秦扬突然嗤笑:“江画,你以为他救得你?”
江画喉间紧:“你什意思?”
“你记不记得江家放过条件?”
生口风致,只凭江画面之词,根本没有证据表示他是被秦扬骗进柜子。
毕竟屋内群人时候,江画完全没有呼救打算,秦扬甚至可以颠倒黑白,说他钻进柜子偷东西,意外被锁在里面。
然而当时秦扬报复性踹柜子脚,鞋底在柜子上留下脚印,柜子里还掉落江画采访他时笔记本。
在江画被救走后,秦扬便想回更衣室整理残局,回去后才发现身上没有钥匙,要走钥匙后,越歌便以弄丢为由没有换回来,等他好不容易去后勤部借到备用钥匙,警察已经来。
要不是秦子峰当初冲动为越歌出头,就不会出现后续事,结果到头来,越歌这个源头竟然反过来将他算计把,秦扬怎能不恨。
越歌点没有和他‘寒暄’意思,第句便问:“他受伤?”
“他是谁啊?怎听不懂。”秦扬玩味道:“真是小瞧你,查来查去都没查到你这聪明。”
话筒那边没有回应,几秒后,秦扬冷下脸:“你要是敢报警,谢谢你帮做决定。”
越歌轻笑声:“慌什,只是在想你打给干什。”
“少特装,知道
个老*巨猾商人专门为羞辱他条件,明知道他年少气盛,把他送进管教所前,还要想方设法羞辱他番,秦扬不知道江画有没有参与其中,却确定江画定知道这件事。
他本来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在江画身上,却在江画昨天不经意道歉请求后,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不过报复对象不止个。
在江画惊恐不安注视下,秦扬心头涌出种异样快感。
当着江画面,他拿起茶几上手机,拨通越歌电话。
在少管所半年,最后几个月,比起吃苦头江画,让他更如鲠在喉,就是越歌这个引发争端却全然而退伪善者,秦子峰就是个被耍得团团转白痴!
秦扬恨得咬牙切齿,在江画不断后退动作间,竭力忍下来。
两米铁链,江画不知不觉退到卧室门口。
“他不会来救。”他冷静说:“你不如放,保证什都不说,多少钱都行。”
秦扬手里有刀,就算越歌真来也不定是他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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