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赵夜白压低声音,面色严峻,继续目不斜视地朝前走:“看到越歌。”
江画挣扎动作僵住,心脏瞬间刺痛起来。
察觉到他身体变化,赵夜白手臂紧紧,又将他往怀中带近几分。
温热体温因此贴近,低沉声音像响在耳畔。
“他正在旁边绿贝打工,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外面,你这头粉毛太显眼,得藏起来。”
阵纠结,有些猝不及防。
确实要不是赵夜白,他可能现在还蒙在鼓里,家人朋友都不在,唯独赵夜白这个知情人耐着心哄他,甚至不惜自贬戴上对狗耳朵,这让他有点不忍心辜负对方好意
反正只是丢个人,不会有什损失。
扯两把兔耳朵,江画不太乐意地戴上。
他粉色头发和兔耳朵意外很搭,再加上这几天哭过,双桃花眼眼尾泛红,因为不情愿,脸颊微微鼓着,不止赵夜白,许多路人都扛不住冲击,偷偷拿出手机拍照。
拍好照片,赵夜白又和他拍张合照,满意地喟叹道:“这下收集两张。”
“什两张?”
“加上上次狸猫。”
江画努力回忆,片刻后,脸黑,正想骂他,赵夜白余光瞥到什,表情突然变变,长臂伸,揽着江画就朝广场走。
江画下意识想挣扎掉肩膀手,问:“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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