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愣,犹疑着说:“他路过但没帮你?那可能是他没看见?”
“”
赵夜白叹口气,脸复杂地看向江画,渐渐,表情变得有些淡漠:“那时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人,却听见他声音,你猜他说什?”
他不是真在问江画,所谓问句,只是揭露事实前铺垫。
“说什?”江画象征性得问,心
开始确实觉得有趣,赵夜白喜欢有趣人,能为他没什难度人生增加点乐趣,但谁也受不永远身处下风。
提起那段经历,赵夜白至今忿忿,看江画眼神都变成恨铁不成钢:“都说你玩不过他,越歌心眼多去,你又是个缺心眼,你那两个朋友也太没用,这都没查出来?”
“你才缺心眼!”
江画关注点又让赵夜白无语把,他有点心累地摆手:“算,不提这个,你不是好奇为什对他有偏见,今天哥哥豁出去,这事儿就只告诉你。”
赵夜白直不愿意说,主要那段经历实在丢脸,简直是他肆意人生里污点,但要是不说,江画这傻瓜说不准会被耍辈子,他挣扎良久,天平终究偏向江画。
回忆,又惊又疑:“靠,要是真陪你染,他是想干嘛?!”
江画没听懂,卡壳问:“你什意思?”
赵夜白不傻,江画方才那腰板挺直样就不像撒谎,事到如今,看着江画那双清澈见底眼睛,他烦躁地‘啧’声,脸上几近挣扎,终是闪过抹坚定。
“你知道他之前是家教。”
江画隐隐预感到他要说什,喉结滚圈,抿抿嘴,没有出声打断。
“去年九月,被人阴把,回家路上被套麻袋揍顿。”他声音怏怏,说话时表情也讪讪,时不时轻咳声,试图以此缓解尴尬:“不过也不是什大事,出来混谁不会被阴啊,就那次。”
江画这会儿没心思嘲笑他:“然后呢,你快说啊。”
“正赶上那天有家教课,越歌去家路上,路过那条巷子。”
“他帮你?”九月初他刚被系统砸中,越歌仍是朵白莲花,江画便自顾自地猜测起来:“他好像挺会打架,你如果想说这个,知道。”
“嗤,帮?”赵夜白鄙夷地嗤笑声:“不,他没帮,甚至都没装模作样报警。”
赵夜白露出抹苦笑,眼神变得有些涣散:“怎说呢,开始也以为他是个挺不错乖乖仔,那会儿比较闲,送上门消遣,闲得无聊,索性想方设法地挑战这种乖学生底线。”
说到这,他坐上沙发,右手摸向口袋里烟盒,看见江画,顿下,没掏出来:“说白,开始是想逼他提辞职。”
头次听到赵夜白口中越歌,江画下意识噤声,对于那段过往既发酸又好奇。
“然后呢?”他忍不住追问。
“然后,然后他什事儿没有,他妈却总吃瘪,也不知道这家伙怎办到,后来老爹竟然还给他涨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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