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修远倏地瞪去,咬牙切齿:“你
巧合是,和越歌打招呼时,越歌说他晚上可能有事,今天本来就打算请假。
于是放学后,江画直接交代司机去乔修远家,决定今天必须要和他们叙叙旧。
两人回来这久,乱七八糟事情在前,他竟然没找到机会打探他们在国外生活得怎样,作为朋友,这实在太不应该。
他谈恋爱是早恋,但乔修远和苏闻可不算早恋,上次苏闻说乔修远在国外帮个很像越歌服务生,他有些好奇后续怎样。
江画怀揣颗八卦心来到乔家,结果迈进客厅,先注意到乔修远缠厚厚层绷带左手。
越歌没有逞强,忧心忡忡地嘱托:“你这样不能开车,联系下司机来接你吧。
“嗯。”
“那先走,马上要上课。”越歌抬起乔修远手臂看看,表情更忧虑几分:“如果有什问题,定会赔偿。”
“不”
说完,不等乔修远拒绝,他转身便走。
停在中途。
就在这时,越歌扯过安全带,低头寻找起锁扣,尴尬道:“穿得太多,还有些不好找。”
闻言,乔修远倾身,下意识扶着门边望去,谁知转瞬便听到声脆响,越歌边说着‘好’,边缩脚扯回车门。
他动作太快,力道又太大,乔修远根本来不及收回手,指节被狠狠夹下。
他闷哼声,额头倏地冒出大片冷汗,冷峻张脸疼得没血色,五官都在微微抽动扭曲。
在从管家嘴里听说乔修远手指被车门夹到,伤得挺重,起码要恢复半个月后,江画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
他讶然问:“乔哥,你手怎被门夹?”
这丢人事,乔修远自然不可能解释,他阴着张脸没搭理江画,凛然气场却堵不住江画嘴。
两人上次最后见面是江画被敲爆栗那天,江画没凑上前,在距离他几步处摸摸额头,自言自语道。
“明明敲是头,你小脑怎还出问题?”
这处街道很偏僻,恒安中学食堂还算物美价廉,即便是午休又靠近学校,街道上所见学生仍旧不多。
下午第节课是体育,当后方传来车门关闭声音后,越歌脚步便慢下来。
路人行迹匆匆,他没有东张西望,视线眨不眨地垂落在路面,嘴中轻喃。
“位置好像刚刚好。”
周三晚上,江画思来想去,还是没去和越歌家里补习。
越歌慢半拍地意识到什,连忙解开安全带下车询问,看见乔修远已然红肿手指,脸自责懊悔。
“对不起,是没注意,送你去医院吧!”
越歌当时背着身,确实看不到他动作,即便是他突然关车门,乔修远也清楚这怪不到他头上,只能怪自己不小心。
他冷汗津津,犹豫下,正想点头,却听越歌无措地说:“可下午还有场考试。”
乔修远深吸口气,放下微微发抖手,强撑淡定:“小事,你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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