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温度骤然下降,江画打个哆嗦,赶紧催促司机把空调调高,见越歌脸色不太好,只当他也冷。
他想起越歌开始问题,说:“不崇拜乔哥,现在看到他,总想起你,就感觉怪怪。”
气场这才缓和些,越歌看着眉头微蹙江画,他像水晶样干净而透明,又像张可以随意涂抹白纸,明明只看脸就看得出他在纠结什,自己却总是次又次,引导着他提笔勾勒上颜色。
“为什奇怪?”他问。
江画脸上浮现闪而过迷茫:“就是会想起你啊,苏闻哥也是,今天都不敢见他,总是想到你。”
太小心眼!”
越歌目光上移,挪到额头片浅浅红晕上,轻轻眯下眼睛。
“他打?”
“对!用手指节打,可疼!”江画说着说着,突然又松口气,放下头发:“不过还好,就是打两下,没逼分手什,啧,他手指头可太硬。”
他拉过越歌手,摸摸指节,本想在这种细微之处对比出不同,结果发现越歌竟差不多少,摸上去就是打人很疼硬骨头。
越歌深深望着他,眸色渐深,窗外景色不断后退,夜幕间灯火映照其中,光芒忽明忽灭。
“那就不要见。”他轻笑声,语气似真似假:“想话,来见就好。”
他有点咋舌,又抬头看看越歌脸,表情有瞬间古怪。
越歌捕捉到那抹微妙,眼角抽抽,眉眼弯弯地问:“怎?”
江画摇头,毫无察觉:“你和乔哥长相不是个类型,手倒是有点像。”
“都是什类型?”
“他更帅点。”江画想也没想便说:“你有点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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