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时间越长,他就越解越歌生活得多辛苦,和从小不为开销担忧,全心全意专修艺术苏闻相比,说是个天上个地下都不为过。
虽然他很有可能当时骗自己,但江画实在生不起气,谁都有不愿意说事,即便越歌当时带歪进度只有点点,都可以解释这个小小谎言。
有前日教训,周二晚上,江画不愿意再去找苏闻和乔修远,放学后,便如往常般跟去越歌家补习。
越歌似乎有些意外,在车上便忍不住问:“他们走?”
“还没有走。”
眼见着乔修远回神,气得要过来收拾他,江画也顾不得叙不叙旧,撒腿就跑。
他后悔,他就不该来!
他跑太快又太突然,两人都没拦住,乔修远对着敞开大门傻半晌,最后竟忍不住骂句脏。
等江画走后,苏闻拉把乔修远,突然提议:“要不然从讨债人下手调查试试。”
几个深呼吸后,乔修远压下火气,表情微动:“问出什?”
,不服气地瞪回去:“越歌不喜欢你又不是错,乔哥,你真不讲理!”
“”
“没招人喜欢你就打人?!你打!明天就告诉他你打!还告诉妈!”
“你!”
苏闻都起身上前拦,听到这两句话,实在没忍住笑出来。
“那你怎不抓紧时间叙叙旧?”
江画摘下头顶鸭舌帽,左瞧瞧右看看,眼珠转,朝越歌挪近,戴到他头上。
他细细打量会儿,满意地弯起眼:“你才适合白色。”
“这是送给你。”越歌摘下帽子放到边,接着问:“你还没回答问题。”
江画撇下嘴,又拿过帽子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苏闻摇头,深邃眼眸望着江画走前坐着地方。
“只是感觉可以试试。”
当晚回到江家,家里静悄悄,江画没注意到气氛不同,老样子回房间睡觉。
江母在江画卧室门前晃悠好几圈,白日她和管家司机详细打听有关越歌事,得知对方虽然家庭条件般,但是个品学兼优乖学生,再想起江画最近明显进步成绩,最后还是决定暂时等等苏闻他们消息,生生压住心底焦虑和担忧。
江画不知道家中暗潮涌动,与系统沟通不出个所以然后,他便决定亲自找越歌问清楚。
刚愈合点伤口又被大刺刺地掀开撒把盐,乔修远脸色铁青,气得拳头都硬,要是别人这说,八成是故意在耀武扬威,但换成眼前这个缺根筋傻子,不用故意就能把人气死。
乔修远咬牙切齿地说:“你早恋还有理?好不学,坏倒是无师自通,为什不跟说?”
他手就像铁钳样捏着江画后脖颈,捏得他脖子生疼,心下又想起越歌好来。
“为什要和你说!”
江画拼命挣扎,话音刚落,乔修远怔怔,手劲松,他赶紧趁机逃脱,溜烟缩到苏闻背后,露出对眼睛脸戒备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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