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扫眼制服上小牙印,点点头。
“点点,但应该没破皮,不然晚上回去,脱下衣服让你咬?”
江画:“”
明明是相当不正经话,越歌顶着张本正经脸说出来,偏像真似,江画想起那百分之五十进度条,半半可能下,时都判
越歌看着他滴溜溜往自己肩膀上瞄眼珠,心下然,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对。”
“嗷呜。”
江画坏笑着扑上去,隔着衣服狠咬越歌口,越歌也没躲,偏头注视他后脑勺,眉头都没皱下。
只是有点刺痛,与其说疼,脖颈被他碎发搔出痒意反而更具存在感。
越歌顺着他附和:“不是你错。”
“是啊,不是错,是你错。”
江画幽幽怨怨地盯回去,看得越歌无奈叹气,知道他翻不过去这篇。
他眼眸闪闪,含着丝委屈道:“不是说就是你。”
江画顿顿,想起那鸭舌帽,有些发愣。
远也不会下重手。
不管是身体上痛觉还是精神上绝望,江画人生中为数不多阴影都来自于秦扬,所以听到这个名字,明知道丢人,他却控制不住地寒颤。
“秦、秦扬不会出来,打算找麻烦吧?”江画惴惴不安地问,联想到可怕事,本来就白皙面庞在阳光下苍白得有些透明。
越歌拍拍他肩膀,手掌正落在已经愈合伤口处。
“不会,只是打电话而已,少管所可以向外打电话。”他很理智地分析道:“如果他出来,想找麻烦话,今天就会来找你。”
“江画。”越歌拍拍他后脑勺,淡声提醒:“现在是冬天,你被咬时候是夏天。”
江画半晌回过味,恼羞成怒之下,又填几分力道。
穿得多怎样,只是他没用力罢!
果然,这次越歌闷哼声,吓得江画赶紧松嘴,慌里慌张朝他看去。
“疼吗?”
他还以为那只是越歌随口说,没想到还会再提起,而且是用在这种地方。
感觉不对劲又捕捉不到,江画被忽悠得脑袋疼,倒是把秦扬带来恐惧给冲淡。
想来也是,他们在交往,确实分不出是谁错,但因为越歌,他脑袋里确实多个要命系统,还附带大堆麻烦,要是让罪魁祸首就这甩掉锅,江画又有点不甘心。
他想起被秦扬咬那口,眼波流转,四下瞧瞧。
发现没人注意这处角落后,他仰起头,不怀好意地问:“那也是你吗?”
江画嘴角抽抽,时竟分不清越歌是在安慰他还是在火上浇油。
越歌提议:“和家里说下,江家会帮你解决。”
以江画背景,只要他小心点,江家有万种办法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越歌稍思考,便没有太过担忧。
想起老爸老妈,江画心下稍安,想起自己担惊受怕缘由,不免有些怨怼。
“根本没惹过他啊,明明是他和他哥哥总是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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