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越歌不顾愣在原处江画,勾出几道重点题型飞快算出答案。
两分钟后,几乎在辅导开始同时,系统再次传来声提示。
系统:“任务进度已完成百分之二十八。”
江画大脑晕乎乎,没太听清系统提示,满脑子想都是件事。
亲吻这个习惯,这就开始从头培养?
就算已经带歪百分之二十五,本质上,越歌也还是朵宽宏大量白莲花嘛。
注意到他不住变幻神情,越歌状似随口问:“你们还聊什?”
江画摇摇头,含混道:“就打赌。”
他将情书事和说坏话本质归为类,想起情书内容,没什兴致提,最近几天虽然有和赵夜白来往,但基本都是闲聊加请教,更不能告诉越歌。
好在越歌也没有追问,他看眼时间,开始复工第天辅导。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江画有点惊讶于他心平气和,试图挑拨:“他这说,你不生气吗?”
重新合上进度停滞两周习题册,越歌朝他露出个温润大度笑。
“不生气。”
“为什?”江画追问。
听到这句‘诋毁’,越歌挑下眉梢,没有多意外,反而话音转,问:“你们很熟吗?”
“还行吧。”
江画总觉得好像回答过这个问题。
实际上,即便和赵夜白接触次数有限,在他近两年社交圈子里,赵夜白绝对能算得上熟人。
每次和赵夜白相处时,江画身心都挺放松,最重要是每次都有‘惊喜’,所以他并不排斥这个人。
直到周辅导结束,有关于染头发话题被堵回后,就再没有机会被提起。
从周二开始,辅导场所便从学校转移到越歌家里。
明阳区距离学校路途比江家要更近些,恒安高中放学时间在五点半,如果放学就出发,他
江画没忘正事:“所以呢,你陪不陪?”
越歌笑笑,指向空白习题册:“江画,这两周你道题都没写。”
“知道,用不着重复。”江画表情讪:“你别转移话题,到底唔?”
余下话音被吞没于唇齿间。
“该上课,别转移话题。”
“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何况你比他解,不会信,所以造不成什影响。”
“”
这番挺有道理又好像太过宽容言论让江画咋舌会儿,不过那句他更解白莲花,倒是听得他心里麻酥酥
听上去有种,他相比别人与众不同感觉。
说也是,直以来亲身相处以及系统加持,他连白莲花带歪进度都清清楚楚,肯定不会被赵夜白三言两语所影响。
当然,要是赵夜白不总想着耽误他做任务,就更好。
江画说:“感觉他还是对你有意思,最近总莫名其妙。”
“总?”
越歌呢喃重复,眉心微微皱起,接着,转移注意力般翻动起江画习题册。
“他玩性重,有时候收不场,就会说这种前后矛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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