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
越歌脸正色,不像是开玩笑样子。
此刻江画正跪坐在地毯上,越歌半跪在地,眼看着就朝他凑过来。
江画不知道他要干什,但本能觉得不是好事,倏地后退,越歌也停在中途。
“确定六点半才开始吗?”越歌问。
“就小会儿。”江画指向时钟,讨价还价道:“现在六点十分,六点半肯定学习。”
他有信心让越歌玩得忘乎所以忘记时间,就是得先想办法把对方拉下水。
见越歌仍旧不说话,江画皱皱眉,开始耍横:“没有你这谈恋爱,这才第二天你就这样!”
越歌无动于衷:“现在在补课,没有谈恋爱。”
“”
“现在是补习时间。”越歌放下书包,拿出提前整理好笔记和习题:“你是学生,要听老师。”
这会儿功夫,江画已经把游戏打开:“还是老板呢!”
越歌没再答话。
等江画调试好游戏,才发现身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音。
他回头,越歌正静静望着他。
。
“快,很急。”江画也不解释,就在旁闹钟似催促。
与其说急,不如说是迫不及待。
江家有专车接送,省去路上时间,晚上六点钟,两人便同到江家。
从大门到庭院再到卧室路,就算再回避,园丁管家小女仆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江画偷偷打量着越歌神色,见他不但没有半点不自在,反而还亲切地对打招呼人回以微笑,时无语。
江画张张嘴,话没说出来,脸先憋红。
两人距离实在很近,近到他可以去数越歌浓密眼睫,嗅到淡淡清香。
“你你”江画‘你’半天,最后嘴瘪,开始卖惨:“好不容易找到人陪玩。”
这话其实说得没错。
自从乔修远和苏闻出国,江
江画惦记晚上整天,实在没想到会以吵架开场,更没想到越歌这较真。
他既懊恼又生气,也顾不得讲不讲理:“说六点半才开始,现在有谈。”
越歌默默,突然放下手里习题,朝他走来。
江画以为有转机,心下喜,正想说话,那道黑影拿过手柄,反扣住他手腕。
“好,那先做些恋人之间事。”
白莲花不说话时,出乎意料地唬人,起码江画就有点慌神。
“干什啊。”他小声问。
越歌耐心商量:“江画,先放下,学习之后再玩吧。”
“你先陪玩会儿再学习。”
“时间不早,等下还要回去。”
不愧是白莲花,小瞧。
将人带进卧室,江画把书包丢,兴冲冲地跑到电视前连接主机。
江家有书房,卧室更注重装修设计,没有摆放类似书桌桌子,屋内是很温馨布局,灯光更是绝不适合学习昏黄色。
没有第次来到陌生环境局促,也没有光顾截然不同人生自卑,越歌神色如常,扫视四周问:“江画,要在哪里学习?”
江画头也不回:“今天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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