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
烟盒硌到
腿，江画突然想起正事。
默念几遍要耳濡目染，他掏出烟盒，佯装熟练地拆开包装，拿烟时，因为慌张手抖，差点没拿稳。
整个过程中，越歌都
眨不眨地看着他。
江画学着电视剧里台词，生硬说：“烟、烟瘾犯，不介意吧。”
越歌先是偏下头，澄澈目光里透着些许疑惑，而后轻轻摇头。
江画被呛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
也不知道是老父亲心态，还是这段时间对辅导习惯，他就是觉得不太得劲儿。
就像小时候家里光临陌生小孩子，他不得不和对方分享玩具和糖果样。
江画喜欢玩具不多，朋友也很少，所以对于珍惜东西，总会冒出不合时宜占有欲。
就像在得知乔修远和越歌表白时，他同样有这种感觉。
“对。”
身体啪嗒往后靠，江画不知不觉鼓起腮帮：“你们节课多长时间？”
越歌耐心答：“个半小时。”
江画大脑飞速运转，计算午休加放学后辅导时间，表情稍稍缓和几分。
还好，他有两个多小时。
“你教他多久？”
“三个月。”越歌神色淡淡，没有过多提起，但也认真回答江画每个问题。
“你记得好清楚。”
“因为他有些特别。”
江画又想起方才看到消息。
几块放在盘子里，越歌推到江画跟前，咳两声：“和你相比吗？”
江画顿时脸黑，拍案而起：“
怎
？”
“没怎，你挺好教。”越歌仰头，表情里透着点无辜，江画见状，下意识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凶。
好像人家也没说什，他怎突然生气。
江画往嘴里塞块苹果，尴尬坐下：“也觉得。”
江画放松些。
问完他就后悔，还好不介意，要是越歌介意，让他出去抽，那才叫尴尬。
然而很快，江画意识
但换种角度想，如果对方追求成功，他岂不是轻松带歪白莲花？
想到这，江画心里郁闷才消散点。
“你会辅导他多久？”他问。
“还不清楚，为什问这个？”
“没什。”
系统吐槽：“你怎像在争风吃醋？”
江画咬牙说：“谁知道班上苍蝇没，外面苍蝇防不胜防。”
系统不解：“为什要防？”
江画：“这些人看白莲花好欺负，就疯狂压榨。”
系统：“人家补习付钱，你都没给钱呢，谁压榨？”
是因为意图不轨。
与其说追求，半分钟就收到五条消息，都快能称作骚扰，
江画心情有些古怪：“那你出题时也会出两份？”
“嗯，你们进度不样。”
“做笔记呢，也是写两份？”
“他不是很配合。”越歌说：“似乎处在叛逆期。”
“和们样大？”
越歌摇头：“高三。”
越歌明明刚高二，竟然能当高三学生家教？！
江画想法几乎写在脸上，越歌轻描淡写地解释：“有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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