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停下脚步回头，投以询问
目光。
江画被看得局促，硬着头皮都难以启齿：“所
越歌表情怔愣，几秒之后，才摇头说：“不疼
。”
江画这才放松，肩膀
垂，嘟囔道：“下次小心点。”
“好。”
越歌眼底闪过笑意，重拿起笔，开始纠正他其他错题。
看在他手受伤份上，江画想想，决定今天姑且不作对，省得白莲花写太多字。
“不小心砸到，没什
。”
掩盖动作无效，因为覆上另只手背同样关节红肿。
越歌手指修长白皙，和他脸般称得上完美，此时却指节肿胀，屈起后尖锐处甚至有些破皮。
“被什砸到？”江画对伤口很敏感，光是看着，他就开始幻想共鸣：“你怎不小心点，多疼啊！”
越歌安慰似笑笑：“不是很疼。”
对上越歌似笑非笑表情，江画尴尬得双颊发烫：“
写错行不行。”
“没事，改掉吧。”
江画乖乖改。
落笔时，他后知后觉有点奇怪。
江画狐疑问：“系统说过那种话吗？吃卷子什？”
在卷子上轻轻点点，江画下意识看去，熟悉数字勾起回忆。
他脱口而出：“答案是负？”
越歌眼含深意：“看来讲很清晰。”
江画：“”
触及皮肤柔腻光滑，越歌动动手指，江画痒得歪头躲开：“没看见这道题。”
整个中午，他都异常老实，下午上课前，两人收拾东西准备回教室。
“班长。”回去路上，江画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昨天你不是答应几件事吗。”
干扰学习方案适合长线发展，且目前进展缓慢，江画打算同时从其他方向出手。
“嗯。”越歌没否认。
“你看现在高课本还没学完，下个月月考肯定考砸，到时候又会耽误咱们小组平均分。”
江画不信，紧张兮兮地问：“这这个要上药吗？”
“不用，等它消肿就行，晚上冰敷下。”
天气这热，听要冰敷消肿，江画突然握上越歌手背。
对比发现，自己手竟然更热，越歌也因为被碰到伤处，轻吸口气。
“对不起啊，以为手凉点！”江画懊恼不已，也不知道怎想，低头对着伤处吹吹气：“还疼吗？”
系统打个哈欠：“说过吧，也不记得，白莲花记性好，他说肯定对。”
说也是。
改完选项，江画放下笔，正想继续实施捣乱计划，不经意瞥见越歌手背。
他微微睁大眼睛，惊呼道：“你受伤？！”
越歌不动声色地掩住手背。
“这道选什？”
江画瞥眼，‘C’字吐到嘴边，看到自己豪放蒙‘A’，又默默吞回去。
“不知道。”
越歌无声观察他表情，柔声说：“当时你做错三次，最后选对时，还说要是再错就当场把卷子吃，错是傻”
“选C！知道选C！”江画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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