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要到八点，江画才顶着两张创可贴出现在教室，边打哈欠，边下意识朝
十分钟后，江家
轿车上。
夜幕降临，灯火辉煌光影掠过，车窗上映出江画黝黑晶亮眼睛。
今天跟踪计划还是有收获。
亲眼目睹白莲花性格负面影响后，对于带歪越歌，江画就没那
排斥
。
这种神经病性格，早改变早解脱，否则遇到蛮横不要脸，不得被欺负死！
江画皱眉：“你说是人话吗？”
系统理直气壮：“
不是人啊！”
江画：“”
本来江画还犹豫，听完系统话，脚尖
转，原路回去。
系统惊得拔高音调：“你要干啥？”
但眼前白莲花，依旧是这副平静温柔模样，脾气好得像个假人。
心头飞快划过抹悔意，很快又被烦躁所取代。
江画嘴里嘟囔着‘神经病’，转头就走。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温润嗓音：“江画同学，明天见。”
江画表情扭曲瞬，加快脚步，气呼呼地转过拐角。
这下轮到江画哑巴。
“、路过，你管呢！”江画梗着脖子，心虚气短地回：“少管闲事！”
“这里很绕，容易迷路。”越歌纤长睫毛颤颤，声音小几乎能被风吹散：“用送你出去吗？”
“不用，又没迷路！”
迷路到这里可比跟踪更丢人，江画更不可能承认。
江画努力回想高记忆，有关白莲花片段，不是埋头学习身影，就是他微笑和人说话模样。
白莲花可真乏味，江画撇嘴腹诽，也不知道乔修远喜欢他什。
突然，他眼神顿。
件几乎要被遗忘事情浮现出脑海
第二天早，还没到七点半，二年班人基本都来齐，三五成群少年分布在教室里叽叽喳喳，手里捧着有关数学书本或试卷。
江画淡淡说：“都跟到这儿，不知道他住哪，今天白忙活？”
系统这次没阻止。
幸好，越歌还没走远，步调和被勒索前相同，好像完全没受影响。
七点多，天色渐渐黯淡。
亲眼目送越歌走进栋老旧筒子楼，江画靠在墙边松口气，打电话叫司机来接自己回去。
都说不要叫他，神经病传染！
半分钟后，布满岁月痕迹斑驳墙边，江画面露纠结，迟迟没有再迈开步子。
系统疑惑问：“怎还不回家？你脑门不疼啊。”
江画迟疑道：“那小混混不会堵他吧？”
“堵就堵呗，顶多挨顿打。”系统浑不在意地说：“反正打顿也不会歪。”
他还在绞尽脑汁地编造理由，并没有注意到越歌胸腔微微起伏，似乎是轻呼口气。
整理好被翻乱书包，越歌从旁边格子里拿出两片创可贴。
“这个给你。”他说，语气小心试探：“先贴上比较好。”
江画看眼越歌，又看眼他手里创可贴，时没说话。
如果是自己被反复这怼，肯定早就火，怕疼也要跟对方打上十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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