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出声打破:“江画同学,你怎会在这里?”
撒谎,这股味儿他摔破鼻子都能闻到。
这时,系统继续悠闲洗脑:“他可是白莲花,怎会撒谎,你别想那复杂,带歪就完事。”
江画:“”没法反驳。
两手抹把眼角,江画郁闷起身:“算,就当倒霉!”
越歌抓紧书包带,也站起来,神情有些局促:“刚才谢谢你。”
事情发生太快,他记忆也不是很明确,可能刚才越歌没有反拉住他,那股力道只是对方牵引体重。
他满头问号地回忆着,总觉得哪里怪怪。
道阴影从旁笼罩,挡住炽热阳光。
越歌半跪在他身边,清澈双眸里盛满关切。
“江画同学,哪里受伤吗?”
“靠,这什破路啊!”他忍痛大骂。
越歌上前紧张问:“你没事吧?”
“你故意?”江画捂着鼻子,眼中质问混杂惊异:“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松手?!”
他很怕疼,小时候被人捏下脸都会疼哭,长大后稍微强点,但也禁不住这疼。
现在眼角泪水半是撞到鼻子生理反应,另半是江画憋得声音打颤都憋不住疼。
既然带歪白莲花是改变不事,那不如就从教他学会打架反抗开始。
这样起码再遇到这种情况,这家伙总不至于傻呆呆站在原地被欺负吧。
江画觉得自己实在机智。
在他分心时,系统突然惊叫:“小心!”
鞋尖踢到凸起石头,重心个不稳朝前摔去,江画再回神也来不及。
江画当没听见,想到要教白莲花打架,侧目不动声色地打量越歌体型。
这打量,心里更郁闷。
这软包子竟然比他还高!
不熟关系逐渐开始体现,两人不约而同陷入沉默。
以越歌在学校人缘,如果让他在班里选择个最不熟络同学,江画毫无疑问他会选自己。
怀疑感彻底被压下,江画收起身上刺,后知后觉意识到平地摔丢人。
“没有,别管。”
越歌目光上移:“你额头破皮,要赶快清理伤口。”
淡淡清香味钻进鼻腔,江画抽抽酸痛鼻子,古怪问:“你喷香水?”
越歌愣,茫然摇头。
面对咄咄逼问,越歌非但没心虚,反而脸无辜地指指自己:“故意?”
他这个反应,搞得江画有点纳闷。
难道是错觉?
系统心有余悸地洗脑道:“他是白莲花,怎可能故意,况且不是你拉着他跑吗,他咋松手?”
听系统这说,江画眼神更加动摇。
真真是跑得越快,摔得越狠!
脏话正呼之欲出,手心处突然传来股拉力,勉强将惯性抵消半,但还是挽回不摔跤势头。
像是意识到这点,力道转瞬消失,江画脸朝地,摔个实实在在狗吃屎。
“!”
额头传来火辣辣痛感,鼻梁也撞得酸意上头,直接逼红眼眶,江画撑着地面半跪,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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