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这个唐唐这大胆,敢给影帝递小纸条,他确实长得挺好看,跟艺人比起来也不差。在剧组里这忙这累,他依然打扮得花枝招展,眼影、耳钉、紧身上衣勾勒出细腰肢,条破洞裤都快破到大腿根,露出大片白皙肌肤。
“闭下眼睛。”费可化妆师轻声说。
费可只好收回视线,闭上眼睛。
什也看不见,他觉得好像有只蚂蚁
费可从镜子里偷偷瞄眼陆邢文,陆邢文脸上干干净净,已经擦遍。他还穿着李齐纯棉工人白背心,这种老式背心很便宜,服装组买大包。陆邢文拍完场戏,浑身是汗,也不还给服装组,直接穿回去自己洗。
最令费可折服是,服装组准备几十件白背心,但陆邢文只拿三件替换。陆邢文说:“李齐是做体力活,这种背心肯定天天穿,必须是穿旧才真实。”
这种老头才穿白背心,在陆邢文身上,竟然也显得不样。陆邢文身型很漂亮,为贴合李齐,做段时间锻炼,肌肉恰到好处。化妆间里很闷热,白背心被汗浸得有些湿,微微贴在陆邢文胸膛上,莫名性感。
陆邢文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
这是陆邢文习惯,费可知道,某次采访他曾经说过。他说他喜欢在天拍摄结束后,自己安静坐着,回想整天表演,有没有遗漏地方、有没有不足地方,并且保持住当天情绪。
费可摇头:“、不是很懂……觉得演戏,是蒙着头演,并没有个清晰思路。”
“思路?”陆邢文无奈,“你以为表演跟做数学题样吗?”
费可脸“难道不是吗”表情,实在很可爱。
陆邢文怕自己控制不住,站起来:“走吧,收工,去卸妆。”
化妆间里今天只有三个演员在卸妆,费可、陆邢文跟曾锴彬。费可他们到时候,曾锴彬已经在里头。
陆邢文在拍摄期间,几乎不外出,不接任何活动,也没有社交。他认为过度活跃会影响人物状态,这种状态是需要持续地保持。
陆邢文此时安安静静,却有种李齐感觉,很严肃,又让人很想抱会他。
陆邢文化妆师或许也有相同感觉,因为费可看他突然停下卸妆棉,而后又轻轻从陆邢文眉间顺着鼻梁往下擦,擦得很慢。
费可看会化妆师背影,发现是唐唐。
他出于好奇心,让鲍小瑞去偷偷打听下,哪个工作人员叫唐唐。
他朝费可道歉:“不好意思,下手重,脸上印子可能时退不下去。”
费可两边脸颊都红,自己直拿着冰袋敷:“没事,后面三天都没戏,不影响。”
费可妆是最重,整个脸跟手臂都化仿伤痕妆,脑袋上还糊个血包。费可坐下后,看见镜子里自己都吓跳。
他刚刚就是以这幅鬼样子跟陆邢文说话?
半张脸都是血,陆邢文有没有被他糊到脏兮兮假血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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