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费可什也没坐,安安静静坐在陆邢文身
“小朋友,有是酒,别着急,都给你喝。”
陆邢文特别喜欢叫他小朋友、乖孩子,或许是因为比起陆邢文,他真很幼稚。在优雅沉稳陆邢文面前,他总是很笨拙。
“冯杰苗欣这几天在谈合同,签完合同,他们会先付部分酬劳,你预备做什?”陆邢文问费可。
费可终于停住咳嗽,他抽张纸巾擦拭眼角咳出生理性泪水,陆邢文默默盯着他切动作。
“想先帮家里买个房子,已经叫爸妈先去看房,这个月可能会回去看下。然后今天已经联系东明医院,妹妹过几天会过来东明,让医生检查下,决定手术事。”
他拿起小银勺子,吃口小蛋糕,发现十分美味,是那种有人特地为他准备美味。
陆邢文举起酒瓶,问他:“喝果汁,还是气泡酒?”
费可想说果汁,但他看看陆邢文杯子里酒,鬼使神差指指酒瓶。
陆邢文笑,举起酒瓶给他倒半杯,说:“乖孩子喝点就好。”
陆邢文看着他吃蛋糕,问:“接下来个多月你行程安排是什?事情多不多?苗欣跟你说吧,真人秀事。”
飞机上吃。”
“去洗洗手,给你准备点心。”陆邢文说。
等费可洗好手出来,陆邢文已经从冰箱里拿出个小蛋糕,装在白瓷碟子里,摆在吧台上。
陆邢文指指自己旁边椅子,说:“来。”
费可走过去坐下,看着碟子里漂亮芝士小蛋糕,问:“怎有蛋糕?”
陆邢文突然伸出手,覆在费可脑袋上,大拇指轻轻地摩挲两下费可头发,随即撤回。
费可愣住。
那种温热触感还停留在他头发上,让他反应不过来。
陆邢文句话也没说,只是接着喝酒。
费可坐在陆邢文身边,酒已经喝光。他不知道该做什,是回房间洗漱睡觉;还是继续坐在陆邢文身边等他喝完酒;还是问问陆邢文,为什摸他头;还是谢谢陆邢文,将他从沉重家庭责任中解放出来。
“没什事情,有两次商演,还有要进录音棚录首歌。……”费可顿会,才又继续,“酬劳事,谢谢您。冯哥说,是您帮争取。”
陆邢文放下酒杯,手肘靠在吧台上,侧过身面向费可,这个姿势有点暧昧,仿佛要把费可揽进胸膛。
“没什,例行营业罢。要不是你,也接不到这种轻松捞钱综艺。”
费可不敢看陆邢文,几口快速将蛋糕吃完,又喝大口酒,不小心呛到,咳得脸颊通红。
他听见陆邢文就在他耳朵边笑。
陆邢文反问:“你不是喜欢吃?”
费可疑惑。
陆邢文指指蛋糕:“回来愿意吃多少吃多少,不许在外面吃别人送,没安好心那些人。”
费可这才想起在剧组,被陆邢文砸烂玫瑰小蛋糕。
其实他也没有特别爱吃蛋糕,只是可惜那贵东西浪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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