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殿门口出现数十胡服装扮胡人,他们保护着簇拥着男女,为首女人见到皇帝在殿中,忙收敛情绪,她拉着男人快步走在皇帝面前。
卢庭彦刚想阻拦就被赵程拦下来,因为他认出那身着胡人华服女人,正是曾经纠缠过他们萧将军嘉颜县主,而男人便是如今草
殊不知那些鬼祟盘踞在永安城外突厥叛军,也在不察间被不知从哪儿冲出来突厥士兵制服。
“本王就说,嘉颜是突厥王后你这泼妇还不信!”
先前被强行拖拽下去福王爷此事被小厮扶着,他揉着腰气哼哼语气中又带着几分老人家得意炫耀,“王后说话,可比你这劳什子贵妃有用多!”
“皇兄,”皇帝朝着福王道:“有劳阿史那可汗襄助,朕才会如此轻松平叛,他日定当厚赏。”
福王受宠若惊连连道不敢,当日皇帝将他唯女儿嘉颜嫁去漠北和亲时,他也曾有怨怼痛恨,可如今女儿竟因祸得福,有个疼爱她夫君,又能为大殷和突厥带来和平,他心里恨意便也放下。
意她大局为重。
堂下,皇帝微颔首,赵程、卢庭彦称是起身,卢庭彦刻意忽视赵程略带敌视目光,稳稳站在皇帝左侧护卫,赵程白他眼心说此人神气什,从前不还是个企图调戏他们将军夫人纨绔,不过他还是知晓轻重,随后便也默默站在皇帝右侧护卫。
“通敌叛国,假传圣旨,以聂家之势威逼利诱朝臣,”皇帝睥睨着表情狰狞聂贵妃,冷漠道:“聂氏,你可还有什话说?”
聂贵妃怨毒地瞪视他眼,喃喃念叨着:“还没输,本宫不可能输,不可能输!”
忽,她环视着大殿歇斯底里地大喊道:“贺鲁努儿,你带突厥人,城外突厥兵呢?!”
如今,他唯愿望便是见见女儿女婿,可是相隔万里却也不知何时能见。
“父亲!”
这般想着,正惆怅福老王爷耳边忽然响起熟悉声音,他眼中茫然,心说莫非自己真老得不中用竟幻听。
“父亲!”
有是比之前更清晰声,福王面上呆滞地回头看去,却瞬间湿眼眶。
“哈哈哈哈——你们不要高兴太早,若得不到本宫消息,酉时三刻,数万突厥铁蹄顷刻就会踏碎永安城!”
她哈哈笑着近乎疯魔,脚步踉跄指着王皇后等人:“你,你,还有你,全都要对俯首称臣!”
“聂贵妃娘娘,”赵程忽然出声,“你说贺鲁努儿是这个人吗?”
他命令手下禁军将人带上来,捆得像只待宰野猪似得人被扔在聂贵妃面前,那人用力闭着眼睛似乎在装死降低自己存在感,干瘪眼睛露出条缝儿贼溜溜地偷瞟着众人,他身上还穿着乐师衣服,也不知何时混进舞乐班子。
聂贵妃笑声瞬间卡在喉咙里,好似突然被什卡住喉咙只能发出“嗬嗬”声音,她愤怒而不可置信地看着躺倒在地上人,那个自称突厥大祭司贺鲁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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