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铎对视眼,两人都知这是卢家家事外人不好多说,加之公务在身,便嘱咐他小心身体,临走时霍长婴又将从金疮药给他。
“王太医金疮药……”卢庭彦看着手中瓷瓶喃喃着,眼中纠结欲言又止,几番张口却最终也只是到声谢,便同竹颜撑着同把伞离开。
可刚
少年手忙脚乱地将自己油纸伞撑在卢庭彦头上,顾不得雨水打落在自己身上,又忙将手里拿着衣服披在卢庭彦身上,手里干净帕子颤抖着按住卢庭彦额头上还汩汩流血伤口,关切之情显露无疑。
卢庭彦也像是从失魂儿般状态中清醒过来,忙回握住少年手,不顾头上伤急急道:“竹颜你身子弱可千万别怎淋着。”
竹颜看着他,只是不住地摇头流泪。
霍长婴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名唤竹颜清秀少年便是卢庭彦先前还是纨绔作风时,掷千金从南风馆赎出来淸倌儿。
他眼神在两人之间停留片刻,忽然有些恍然,原先听闻时只当是卢家这位公子在风流场上战绩,可如今见着,没成想竟也瞧出些真心实意来。
。
路上萧铎沉默不语,眉头紧紧皱着几乎不曾舒展,霍长婴几次想问,但是看眼周围跟着金吾卫他直觉此时不是谈话场所。
雨越下越大,街上行人匆匆,路边见雨不大出摊小贩此时也忙不迭地收摊,顶着破旧油纸伞慌忙往家赶。
两人正各自出神,忽然街巷路口横行里冲出人,只见那人周身衣衫沾满泥水,他们猛地撞见只看到满脸血污。
“小心!”萧铎瞬间将霍长婴护在怀中,瓢泼大雨兜头而下顷刻浸湿衣衫,霍长婴忙将伞撑往萧铎那里倾去。
只是这瓢泼大雨,个跑个追,卢庭彦还如此狼狈又是闹哪出?
“雨势不小,卢公子这是?”萧铎冷声问道,心里还对他险些撞上长婴还有些怒意。
在萧铎面前卢庭彦有些讪讪,原本他就有些畏惧萧铎,如今更是见过此人战场之上杀伐决断,心中畏惧之中更多些敬重和崇拜。
虽然卢庭彦心里百味杂陈近乎心灰意冷但他还是多说两句,“无事,就是同家里老头子吵架,伤也老东西拿香炉砸出来。”语气恹恹,眼神低垂。
霍长婴有些惊讶,永安城中卢庭彦和他父亲不合几乎人尽皆知,但卢父却直看重这个唯儿子,即便再生气也不曾打过他次。
周围金吾卫呼啦啦围上来,将要亮刀时就听见霍长婴疑惑道:“卢庭彦?怎是你?”众人看清是卢家大公子这才放松警戒收齐长刀回鞘。
这是霍长婴和萧铎从边境回来后第次见到卢庭彦,却发现他神情不对,像是没有提线木偶灰心丧气仿佛幽魂,蔫蔫地没生气。同往日插科打诨吊儿郎当贵公子模样相去甚远。
两人上前步,还未说话就见卢庭彦身后踉跄着匆忙跑来人。
“公子!”
等人跑到卢庭彦身边,霍长婴才看清是个清秀纤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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