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初心下惊,忙去摸萧铎脉搏,凝神细思后发现没无异样,这才松口气。
侧头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深沉男人,手指划过日思夜想眉眼,想到他这几日都未合眼,霍长婴心里满是心疼。
天色将明未明之时,忽然有人敲响萧铎暂住房门。
“砰砰砰——”
急促敲门声从外间穿来。
男人带着笑意声音从耳边响起,霍长婴回过神来就觉得额间被粗糙手指摩挲过,两人对视片刻,相视笑。
霍长婴这才想起来今晚在城门外,他死活不肯抬头看自己事儿,手指扯着萧铎衣襟上线头,勾唇哼笑道:“将军这是嫌弃年纪大,连看都不愿看眼是?”
萧铎愣,想起城门外他因为满身血污,胡茬从生,不想让长婴看着那时模样才直避着他目光。
是以,许久不曾脸红萧将军面色通红,眼神乱飘。
霍长婴眯眯眼,盯着男人熟透耳尖,视线从他明显梳洗过面容上扫过,忽然福至心灵,明白。
萧铎拉下长婴不老实手,握住,“长婴,这不是小事儿。”
霍长婴被他看得阵心虚,他当然知道这并非儿戏,虽如他所说为太子征得军功、名声,但假总归是假,若那日太子登基恐把柄落人手中,或王皇后不安,他随时都有送命可能。
可若非如此,他阿铎便再也找不到。
不想让萧铎担忧,霍长婴拍拍他手,扬眉道:“若真到那日,捏个决让他们把这茬儿事忘不就可以吗,再说,太子命现在还在手上。”
说到这里,萧铎想起今日战场之事,便问长婴究竟是怎回事。
床榻外侧,闭眼沉睡萧铎登时清醒,猝然翻身,伸手摸起身旁干
他家阿铎,这是怕他嫌弃他难看啊。
霍长婴嘴角慢慢扬起来,心里幸福喜悦都快溢出来,他俯身盯着不自在偏过头萧铎,轻轻吹气道:“阿铎是见过最好看人。”
不出意料,男人耳朵红得更加厉害,霍长婴抿抿唇,低头轻轻啄吻上去。
萧铎只觉得麻痒从耳垂路蔓延到心底,惹出片火花,他猛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吻毫不吝啬地盖上去。
两颗跳动心脏相互依偎,烛光温暖,霍长婴正扬起脖颈闭着眼细碎地轻哼,边享受男人温柔亲吻,边想去摸事先放在床头脂膏,就觉得身上沉。
霍长婴看着他又皱起眉头心中叹口气,可也跟着认真起来:“上古大巫禁咒,也在书里看过两句,因为这咒法扰乱阴阳,所以即便大巫之中也是禁咒。”
“况且,随着大巫消亡,也已失传,”他回想起战场上场景也是脊背发寒,“不知道突厥人中怎会有人知道……”
他喃喃着,思绪却飘到太子中妖蛊开始,到那些栖凤山偷袭者身上蛊虫,甚至莫名出现在军队里卢庭彦……这其中定有某种联系。
可究竟是什呢?
“别皱,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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