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齐声应答,纷纷挥鞭打马,扬起阵阵尘土。
而此时紫辰宫,清凉殿。
聂贵妃面色不悦地看着自己儿子,沉着脸问道:“这大早,你不好好读书,做什去?!”
偷偷回来三皇子身形僵,他懊恼地低声抱怨句,转过身来时已是副乖巧模样,他凑到聂贵妃身边,“太子哥哥今日出征,儿臣是去宫门外送他,母妃你……”
啪!
高马之上,身着主将甲胄,正是乔装易容作太子霍长婴。
霍长婴看着前方道路,想起昨日面见王皇后时情景。
温暖含光殿中,王皇后睿智而沉静,眼便看出他心中所想,竟还助他如此为之,以王皇后口中意思,是为太子谋取军功,二是找到太子体内妖蛊根源。
可这种法子有千万种,王皇后却令人改太医院病案,造成太子身体康健假象,如此铤而走险,他不知道王皇后为何如此。
更加令他遍体生寒是,王皇后竟知他男子身份!
!”
这话说完,皇帝忽回头看孙公公眼,只眼便让他闭嘴,心中嘀咕,不知怎犯陛下忌讳。
皇帝再回过头时,太子背影已看不见,他看着空荡荡殿前,眉头不由越皱越紧,细长眼睛中满是让人看不懂沉思。
翌日,太子出征,领兵数万。
永安城百姓皆出门看热闹,本以为太子年纪轻轻不足以威震四军,却未曾想到太子竟军威赫赫,高马之上身披甲胄,目光内敛而沉稳,丝毫不见少年人浮躁,永安城众人不由惊叹。
响亮巴掌声,打断三皇子未说完话,聂贵妃收回手,怒斥道:“怎有你这个没出息儿子?!他领兵出征去挣军功,你去凑什热闹?!”
三皇子被打得偏过头,脸上火辣辣,唇角渗出血迹,他眼睛里讨好笑意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片死寂。
身后跟着钟琴瞧见三皇子脸上血红印子,心下生疼,脚下便
念及此,正午时分太阳正好,霍长婴却背脊渗出冷汗来,他不着痕迹地看眼不远处副将身边小兵,那人身法诡秘,却正是王皇后安插在他身边监视。
霍长婴明白王皇后意思,若有异,杀无赦。
如今,他无暇顾及其中隐秘,霍长婴摸摸手腕红线,他只想快些再快些赶到白城。
如是想着,霍长婴振臂朗声道:“轻装简行,全速前进!”
“是!”
走过城门,太子回头再看眼永安城,粗笔隶书而写“永安”二字,高高悬在城头,巍峨城墙未经灾祸,古朴而安逸。
“太子,”又副将模样人驱马上前,问道:“将士已整合完毕,是否现在启程?”
太子回过头来微颔首,目视前方,抬手朗声道:“启程!”
车马粼粼,大殷旌旗飞扬。
只是没人注意,高马之上,太子扬起手腕上闪而过红线,若有目力极佳之人,也定会奇怪,为何那红线只有几丝牵连,却竟未曾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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