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鹤复述完毕男人话后,就安静地歪头等着霍长婴回消息。
霍长婴捧着小纸鹤刚要说话时,就有小厮急匆匆跑过来,躬身道:“常姑娘,宫中姑姑又来。”
闻言,霍长婴眉心微动,袖底捏诀飞快地传音小纸鹤,便快步跟随小厮前往前厅。
自从那日替太子把脉后,皇后便再也没有传召他进宫,他隐约能感受到王皇后也在暗自调查,今日忽然传召,不知又是何事?
而前厅,听言果然等候在那里,见他出来,还未等到霍长婴行完礼,便抓起长婴手腕,直接往外走去。
“吁——”
霍长婴勒马停步,城外小民三三两两,却丝毫不见队伍痕迹,只有官道上残留着车马行驶过整齐车辙,他深深叹口气,冰凉空气吸入肺腑,才让他稍微冷静下来。
身下大红似乎感受到主人难过,侧头难得温柔地层层霍长婴手背。
温热触感让他回过神来,霍长婴才回过神来,他轻轻拍拍大红额头,翻身下马,却因为手上伤,踉跄下。
霍长婴安抚地摸摸大红,牵马慢慢地朝着城内走去。
追电从府中离开。
夜深人静,府中寂寂,只寥落些许廊下微光。
萧绮罗看着自己弟弟匆忙离开背影,坚毅果决,就好像回到十多年前,她目送蓝玉出征时景象。
忽,檐角铜铃叮铃声响,打断萧绮罗思绪,她抬头看眼檐下,仰头深吸口气,抹掉脸上已经冰冷水痕,向后院走去。
翌日,霍长婴是被阿肥毛毛蹭醒。
纤瘦年长宫女,捉住霍长婴手腕力量,却仿若利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距离大军出征,已过去月余,出去正月便就到草长莺飞二月天,白日里空气已多些温暖春意。
国公府庭院里,牡丹花精神越发得好,它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边时不时斜睨向笑得见眉不见眼霍长婴,满脸酸溜溜鄙夷之色。
花妖心说,他家青青可比萧家那个吓人将军文采好多!
此时,霍长婴正坐在石桌旁,手中纸鹤扇动着翅膀,代替那个男人向他诉说着思念和边关战报。
这是,那日从城门回来后,他才想起来,纸鹤传书,只是两地相距遥远,加在纸鹤身上术法就要跟强些,途中未免会受到许多影响,导致纸鹤途中夭折,可万幸是,两人之几次传书都没有出过岔子。
他迷迷糊糊地将脖颈间窝着小毛球债下来,阿肥蹭蹭他手心,安慰道:“美人天师你别难过,吓人将军打仗时候,阿肥陪着你!”
霍长婴闻言,昏沉头脑登时清明,他懊恼地看眼窗外日头,抓起桌案上放着兜帽,将阿肥丢给窗户边花妖,疾步跑出院子。
阿肥在身后叫两声,正要追出去,就被花妖拦下,“今日大军开拔,你美人天师定然是去千里送夫。”他看看日头,叹口气,“希望他能及时赶到吧。”
永安城外,大军集结。
北风萧萧,旌旗猎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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