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位看官可能要问,”说书先生手中折扇指那人,“尸体腐坏程度,怎会如此之快,不过数月怎会成为白骨呢?”
“那是因为——”说书人拖长音调,“仵作在具具白骨上都发现猛兽啃咬痕迹!”
此言出,仿若热油入滚水,众人炸开锅,热烈讨论开来,好像讨论人多,就不会害怕般。
二楼雅间上,霍长婴转动着手中茶盏,闻言眉心跳,他看眼对面萧铎,见男人亦是眉头紧皱,眼中亦有疑惑。
两人原本趁着今日萧铎休沐,想听听赵程每日必来听说故事是什样,结果竟听到这般事情。
乐平巷子,茶楼。
人来人往大堂中央,小二举着菜肴,穿梭在桌椅间。
“——上回说到,”
说书先生出声,大厅众人都纷纷安静下来,就连传菜小二也刻意压低声音,耳朵却注意着这边动静,
说书先生见众人纷纷投来目光,捋捋胡须,“太液池,蓬莱岛,月圆夜,宫人失踪,”原本微哑声音将诡异气氛渲染得更加恐怖。
啊。”
萧铎眼神暗,方才淤积在心头愁闷扫而空,随着哗啦声水声,他便掐着长婴腰,将人抱到怀里。
“你说谁老,嗯?”
霍长婴眼睛弯弯,正要开口,话音就被男人强有力亲吻堵在喉咙里,化作缠绵轻哼。
自是池边水声涟涟,室春情。
楼下,那说书人还在极尽可能地渲染那尸骸可怖气氛,霍长婴却听见隔壁个中年人同人小声说道:“是不是真事儿不知道,但宫中确实不干净,”
另个问怎会死,这人便回答说,“哎,你是不知道,家有个亲戚就在宫中当差,说这几天每天晚上路过时太液池时候都能听见有人在哭,还隐约有丝竹声。”
同伴惊叹声奇怪,那中年人边嗑瓜子,边道:“谁知道呢,那亲戚吓得不行,还去鸡鸣寺求穿佛珠,看啊,也
“砰——”
朱红醒木敲,众人皆是哆嗦。
“而这些宫人,却像是人间蒸发般,毫无踪影,直到——数月后,在冷宫枯井中发现数具,早已风化成白骨遗骸!”
陡然加重语气,让在座众人皆是倒吸口冷气。
可也有那胆大,正跃跃欲试想要发问。
上元节越来越近,永安城内怪事儿也越来越多,自从那日长婴在小念君屋子里发现那只蛇妖后,随后几天,继而连三般在宅子里,或是街道上发现妖物痕迹。
似乎,那股子从年初起,就蠢蠢欲动妖气,又再次向着永安城前赴后继涌来。
而街头巷尾,关于永安月圆夜传闻也越来越多,更有甚者,几个茶楼说书先生甚至隐晦地讲起当朝后宫里事儿。
只说怪事连连,诡谲奇异,百姓们听着又联想起近日家中发生事儿,纷纷只觉毛骨悚然,可偏偏众人猎奇心重,是以,但凡说此事茶楼酒肆都人满为患,生意比以往好不知多少。
永安城,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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