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西突厥突然派遣使臣前来,还带来最贵公主,八成是招驸马联姻,再借助大殷力量对付东突厥。
而这驸马……
念及此,霍长婴神色滞,他心头不安又涌上来。
有些藏不住事儿大臣,面上登时已变色,隐约透出愤愤不平之气,毕竟西突厥虽不比东突厥残,bao,但在大殷也是有过案底。
闻言,霍长婴回过神来,侧瞥他眼,勾唇笑道:“是啊,担心你被抢走。”他晃晃手中酒盏,笑道:“将军这般好,还没消受够,怎舍得拱手送给别人呢。”
萧铎瞧着眼前眉目清隽人,侧眸轻笑风流模样着实勾人紧,他心头微动,但碍于人前,不能随意放肆,只得不轻不重地捏捏霍长婴手心,以示惩戒。
霍长婴无声笑笑,眸光却往上座飘去。
只见,宴席首位之上坐着皇帝,手边便是王皇后,皇帝威严,皇后雍容,忽听突厥使臣此言皆是面不改色,于声色各异,忽然噤声众大臣形成鲜明对比。
歌舞乐声像是察觉到什般,逐渐歇止,众大臣也眼观鼻鼻观心地专注自己眼前菜肴,不发言。
宫中张灯结彩,笙歌阵阵。
角落鎏金兽头吐着袅娜香气,温温热热,若有似无,舞姬跳着妖娆胡旋舞,薄纱衣带在灯火辉煌中,划过阵清脆铃声。
不多时舞终,舞姬拖着长衣带袅袅退下。
众人正是酒酣耳热之际,坐在主宾位置上突厥使臣忽然起身,走至殿前。
那人抚胸行礼后,恭敬道出此次出使目——和亲大殷。
气氛时间,有些尴尬,但那突厥使臣却并不恼,他落落大方笑道:“西突厥虽不比大殷民富物饶,但也草原霸主地位却指日可待,最贵大殷陛下,请接受们请求。”
说着,使臣又是倾身抚胸拜,似乎姿态虔诚恭敬。
而霍长婴却知道,这位使臣话,说得直白点,便是你大殷地大物博,西突厥也是方霸主,咱们结成亲家,你不吃亏。
表面虽客气,实则带上种轻蔑,霍长婴眯眯眼将酒盏里酒饮而尽,心说,但也未尝不是种弱者虚张声势。
他是记得这个时间段,东西突厥正值争霸之时,最终以两败俱伤为结局。
闻言,长婴正端着酒盏手抖,清酒溅到手背上,边不着痕迹地擦去手背酒渍,边打量着那人。
灯火掩映下,霍长婴看不清那人面相,只观背影,才发觉这位使臣中领头人并非通常胡人那般,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相反更像是高挑中原人,更为可贵是,那人竟能说口流利中原话。
而那位传闻中突厥大祭祀——阿史那公主却是称病不出,虽未免失礼,但东西突厥和大殷交战多年,如今西突厥忽然来使,似乎有和解之意,是以大殷便也不好说什。
“怎?”
萧铎发现长婴样,身后手臂勾勾长婴腰,凑近耳边低语问道:“你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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