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婴眼中流露出喜色,打响指,男人低沉富有磁性话语便从纸鹤出传来,甜蜜蜜地只叫花盆里花妖咋舌,他真无法想象这般花式倍出情话,竟是从那冷冰冰男人嘴里说出来?!
简直,太吓花!
串儿情话放完,连小纸鹤都有些脸红,低着头用翅膀遮住小脑袋,准备听见男人话,再让霍长婴回信儿。
霍长婴脸颊微热,拉过屏风挡住牡丹花酸溜溜眼神攻势,正绞尽脑汁,想回信,忽然,道黑影从窗口闪而过。
霍长婴神情凛,抓起手边折扇便冲出去。
听言闻言上前步,从袖中摸出来个荷包来。
王皇后接过看眼里面细白小瓷瓶,眸光闪闪,又问道:“看清楚?”冷淡语气中甚至带着丝不易察觉颤抖。
听言不能言语,便抬手在王皇后伸出来手心里划几下,而后点点头。
王皇后看着自己手心,而后慢慢收紧,尖细护甲戳红掌心,却好似丝毫不觉疼痛。
半晌,她忽然深呼口气,缓缓摆摆手示意听言退下,便独自回头向殿内走去。
察觉好似有道视线在看着他。
他猝然回头,却发现空无人,只有远处隐秘在太液池上蓬莱岛,在晚间逐渐升腾起雾气中若隐若现,缥缈不清,却并没有海上仙山味道,反而透着几分暧昧不清诡异。
霍长婴眉头微蹙,这宫廷中秘密到底有多少?
“那是蓬莱岛,”
身边宫女并不是听言,而换个模样活泼,小姑娘低低同长婴道:“元月月圆夜快到,蓬莱岛是不让人上。”
月上中天,不见人。
霍长婴停在廊下,却忽然听见不远处檐角
只是没人看到,转身之时,王皇后眼角似有水光滑过,转眼间却又消失在岁月流经微微沟壑之中,再不见踪影。
晚间,霍长婴卸去身伪装,坐在桌案前,手中符纸灵巧翻飞,不多时,便有只纸鹤出现在掌心里,他笑笑,微微张口将想说话,如同悄悄话般告诉纸鹤。
“记住?”
纸鹤乖巧地认真点头,继而飞快地飞出窗户,直想着想那人方向飞去。
不多时,小纸鹤便扑棱棱地飞回来,累得只呼扇翅膀。
不等长婴追问,小宫女便道:“这宫里怪事儿多,就这件最邪门,听宫里老人说,”她压低声音,凑近霍长婴神秘道:“但凡在那天上岛人,第二天都不见,等过几年又能在冷宫枯井里发现,全都已经成枯骨。”
小宫女年纪轻虽爱听猎奇事儿,但胆子小,阵风吹来,她打个哆嗦,便不再多言,引着霍长婴路向宫外走去。
霍长婴回头向那蓬莱岛看眼,那种被人注视着感觉却不在,便跟着小宫女路出宫。
而含光殿里,等霍长婴走后,王皇后正站在廊下,仰头看着含光殿方天空,听言走到王皇后身后,将件披风为王皇后披上。
“如何?”王皇后声音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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