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长婴早早便醒过来,身边却空无人。
他正懒洋洋地靠着床头发呆,忽然瞥见窗户口钻进道奶黄色小绒球,唇角笑容扬起。
伸手正巧将飞扑过来阿肥接到手心里。
“美人天师!”阿肥兴冲冲地抱着小爪子:“你好些,听说,哎呦!”
正说着话,阿肥感到屁股疼,便被道大力戳反在地。
而男人这话却像是点醒霍长婴般,他挣扎着睁开眼皮,瞪视着帐顶青云麒麟纹。
“怎?”萧铎问道。
霍长婴打个哈欠,强撑着精神,含糊道:“今儿除夕夜,咱们要守岁。”
萧铎见他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便有些心疼,柔声哄道:“睡吧,都是些老规矩,不碍事。”
“胡说,”霍长婴瞪萧铎眼,“儿女守岁,家中老人才能长寿。”
热情回吻。
湿润黏腻水声回响在房间内。
吸收完日月精华,正驮着阿肥从窗户进屋牡丹花,听见声音,忽然踉跄,花盆和窗棂磕出声脆响。
黏腻水泽声没有因为他这身响而停下,牡丹花老脸红。
“走走走,”牡丹花头也不回地拖着阿肥,向后花园蹦去,边像个操心孩子学坏家长般教导:“小孩子不要待在那屋,容易学坏!”
“哈哈哈哈,”霍长婴捧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
最近年节,府中糕饼甚多,阿肥吃愈发浑圆小身子,艰难地翻着身,“听说你病,就想来看你,结果花妖哥哥拦着不让,还说好些奇怪话,”
听见说消息时,阿肥还正躲在蓝念君脖领子里,暗搓搓地等着看烟花,听到美人天师病,他便第时间飞奔去找晒月光花妖哥哥起去探望美人天师。
他可是只知恩图报好鼠,和外面那些忘恩负义不样!
想着,阿肥有些委屈,“美人天师,都这关
萧铎语塞,片刻,他轻轻拍着霍长婴后背,柔声道:“来守岁,也守着你。”
半晌没听见回应,萧铎低头看去,却发现也不知是药效起,是他话令他安心,霍长婴已经睡着,靠在他怀里模样,是平日里少见得乖巧。
萧铎不由低头轻轻吻吻长婴微微红肿唇瓣。
新年,大殷*员都有半月休沐,是以萧铎这几日便在府中陪伴霍长婴,却也接着长婴这个生病契机,兑现自己许久前想法——将长婴押在府中,好好将养几日。
竟还到底让长婴身上养出些肉来。
于是,阿肥脸茫然地跟着花妖哥哥又回到后花园,吹夜冷风。
而房中两人亲吻缠绵许久,终是在长婴气喘吁吁下停下来。
萧铎除外衣上榻,将被吻绵软霍长婴捞到怀里搂紧。
霍长婴推推身边男人,迷迷糊糊道:“离远点,别过病气。”却听见头顶男人轻笑声,耳尖便被人不轻不重地咬口,他侧头躲躲。
“睡吧,要过早就过。”萧铎轻轻拍着霍长婴后背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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