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皇后眼,终是笑笑,拍拍握着皇后手道:“皇后有心,便如皇后说办,老三,便罚去内佛堂抄经,经未抄完,擅自不得出。”
“儿臣遵命。”三皇子叩首,面上并无不满。
太液池边番闹剧收场,帝后也歇观赏聂贵妃口中新奇歌舞心思。
等圣驾离开,落后步皇后却忽地顿住脚步,转头看先向抱着霍长婴萧铎,犹豫下,问道:“萧将军天寒地冻,女子可是经不起这般折腾,不若先去坤和宫换干净衣裳。”说着眼神不经意地飘向萧铎怀中被遮掩起面容人。
可三皇子为什要为他们解围?
未及长婴想清楚原有,那厢,三皇子已将缘由解释清楚,道:“便是儿臣们片孝心,却提前未曾告知父皇,还累及皇兄于萧将军。”
“请父皇责罚儿臣吧。”继而深深叩首。
听完三皇子话,皇帝眉宇之间不悦散去不少,而直未曾说话王皇后却不着痕迹地微微打量下霍长婴,不知在想些什。
而如此下来,聂贵妃脸色好看不少,眼底却仍流露出来丝不甘。
对于真相,反倒因为它平淡而让人刻意忽略。
而聂贵妃却像没发现自己话带什样影响似得,转而向皇上身边迈步,还想再说些什,便感到手肘紧,被人向后扯扯。
“父皇,母后,”
出声却是跟着聂贵妃身后三皇子,他走到几人之间,向皇帝和皇后行礼后,便忽然跪下,恭敬道:“还请父皇赎儿臣欺君之罪。”
此言出,四下寂寂,原本私下小声讨论地正欢百官忽然都摒心静气,眼观鼻鼻观心,皆不敢出言。
“其心可嘉,”皇帝看着跪在身前小儿子,面上看不出情绪,慢慢道:“但是,枉顾宫规,不顾兄长病躯,也当罚,就罚你……”
“皇上!”
“皇上,”
聂贵妃和皇后同时开口,前者却被皇上制止,皇后笑温婉,“难得孩子们片孝心,大过年,皇上就当次寻常百姓家父亲,免三儿责罚吧,”
她见皇上眉头微动,又缓言道:“若是当真要惩,那便罚三儿去佛堂抄经,也权当是为大殷祈福,也为你这个当父亲祈福,不也吉祥?”
聂贵妃笑容僵,忙道:“皇儿,你胡言论语什?”
“母妃,儿臣没有乱言,”三皇子冲聂贵妃简单解释下,便看向皇帝认真道:“父皇,今日是除夕家宴,本就是家人团圆日子,做子女为父皇母后尽孝心时候,”
“大哥却因病不能出席而愧疚自责,是以,儿臣便同大哥商量,在这宴会间隙太液池畔,为父皇母后准备小节目。”
三皇子面上情真意切,丝毫不似作伪,可在场三人却心知肚明,他们并没有同三皇子商量好,为皇帝皇后准备尽孝心小节目。
霍长婴侧头看去,只能看见三皇子背影,年纪还小少年背影,却不单薄,而太子微微垂眸看不清神情,想必,他也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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