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婴看着道道细小红痕雪白毛毡,无奈地揉揉额角。
“舅母。”
蓝念君进来便瞧见霍长婴皱眉揉太阳穴动作,乖巧关心道:“舅母头疼?需要念君帮您揉揉?”
霍长婴闻言放下手,放柔声线道:“无事,舅母很好,”说着拽过阿肥狠狠揉把,笑道:“小念君有事儿?”
蓝念君忙收回盯在阿肥微红小爪子上视线,双手捧着手里东西,扬起个得体笑脸,奶声道:“晚间舅母转身就走,都不同和舅舅说句话,舅舅觉得定是他惹舅母不快,便特意让给舅母送糕点来。”
感到膝盖有些疼阿肥:“……”
霍长婴看着重新开始飞快画符阿肥,满意地挑挑眉,这几日符纸用量有些多,加之他这游走四方,发现永安城中似乎有邪气在渐渐涌动,顺手送几道平安符给受到邪气纠缠几户人家。
没想到传十十传百,还未等他回到国公府,平安符便已送尽。
他虽知晓前来求符百姓未必全都诚心,大多抱着聊胜于无心态,但符纸是真,总能帮他们避开些邪气侵扰。
霍长婴便也乐得如此。
未画上咒文。
阿肥盯着那满桌子符纸,撇撇嘴,撒娇地摇着他小圆尾巴,“能不画?”
霍长婴看着阿肥那祈求小黑豆眼,个好字险些出口,揽袖蘸蘸毛笔,瞥他眼:“快画,不然……”他勾唇笑下,语气却令人发冷。
阿肥毛毛炸下,撇撇嘴,委屈又任命地将小爪子伸到朱砂砚中,沾满鲜红朱砂小爪子啪嗒啪嗒地在符纸上写写画画。
不多时,道像模像样符纸便画成。
小孩儿本正经地说着,可已经到换牙年纪,说话时,门牙掉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继而门外想起蓝念君有些奶气声音:“舅母在?来送些东西。”
在敲门声响起瞬间,霍长婴心不自觉提起来,发现不是萧铎后,连他自己都未察觉语气中失落:“念君啊,进来吧门没锁。”
霍长婴长袖在桌案扫,符纸瞬间飞入袖中,顺便飞快向阿肥使个眼色。
爪子正蘸着朱砂阿肥个激灵,忙在旁毛毡上胡乱蹭蹭,然后没事鼠般抱起旁松子儿,乖乖蹲在书本上。
霍长婴提笔在符纸上飞快画着,时不时分神瞟眼阿肥,笔杆在企图偷懒简化符咒阿肥脑袋上轻敲下,毫不留情道:“这张作废,重画。”
松子吃太多,快睡着阿肥冷不丁被笔杆敲,吱地声险些跳起来,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扒拉掉那张画废符咒,“知道。”
拖长语调,十分明显地表示主人不满。
霍长婴瞥他眼,点点符纸语重心长道:“让你画是为人消灾避难平安符,这也是种修行,对你修为提升也有益,况且……”
霍长婴笑下,笔杆戳阿肥软屁|股,“你正好也减减重量,不然等开春,你就是个肥鼠球,不必腾云,横着滚,比谁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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