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额头青筋突突直跳,霍长婴额头渗出层层冷汗,他手按住额头,手紧紧握住桌沿,手背青筋,bao起,原本易容缩骨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头脑中钝痛,骨节喀拉喀拉,bao长,陡然拔高数寸。
“长婴!”
萧铎惊呼声,将痛苦挣扎少年抱在怀中,眸中满是焦躁心疼,他不停抚着少年紧绷背脊,遍遍贴在人耳边道:“别想,咱们别想。”
霍长婴神志恍惚,脑海中似乎有什压制着东西被自己强自扯出,抽筋断骨般泼天疼痛波波席卷着他理智。
少年面色已经发白,萧铎将掌心覆在他微凉手背上,沉声道:“无论你选择是什,都会陪着你。”
霍长婴心乱如麻,脑海中记忆混乱不堪,会儿闪过霍母慈爱面容,会儿又变成霍父看着他时复杂神色,还会有他和萧铎儿时相伴景象,段段,就像乱麻般纠缠在起。
期间,甚至还会夹杂着前世记忆。
永安沦陷,皇城溃散,父皇战死,母后用柄长剑抹脖子。
无边无际雪地,叛贼带着嘲弄语气,将冰冷长刀刺进他心口。
和那人通信最密集时间,便是九年前。
而九年前究竟发生什大事,自是不必言明。
萧铎见霍长婴垂眸不语,便又道:“还记得,刘家小姐说她是在什时候来永安城?”
霍长婴抬头看向萧铎,有些惊愕。
“也是九年前,”萧铎面上有些不忍,还是道:“这桩桩件件,难道都是巧合?”
他用力呼吸,努力闭闭眼又睁开,周围世
霍长婴只觉额角隐隐抽痛,他喃喃道:“九年前,跟着师父离开霍家,再听见霍家消息时,便是年后在安西,”
他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侧头蹙眉心跳如擂鼓,额头间青筋逐渐显露出来,“官府公文说,说霍家因罪入狱,满门抄斩……”
话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有些迟疑,哪里公文,他和师父介平民如何能看到?即便能看到,公文之上又如何不写明霍家获罪原因呢?
坊巷里打更声传来,似乎裹挟着凌冽寒风,声声,缥缈而模糊。
霍长婴猝然抬手按在额间,仿佛有尖锐利器随着打更声节奏,下下敲击在脑海中,要将他头颅生生撕裂开来!
这些年他虽常常悲痛欲绝,霍家宅子都要护住,但那件板上钉钉案子,他连丝毫证明霍家清白证据都找不出,加之那时年幼,只比霍长婴年长几岁他,也是无能为力。
等他步步走到如今位子,成为皇上身边人时,才发现,霍家事,早就如同烟尘般消失在大殷重重卷宗中,摸不到任何头绪。
可他却分明感到,那件事,有人在背后操控,有时候他甚至产生,即便是陛下也无能为力错觉。
如今却不知为何,这件事不知被谁牵起线头,从阴暗角落里,重新翻出来。
“长婴,你想要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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