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老和尚还藏着小金库呢。”霍长婴看着那泛黄本子上记载都是香客们捐赠香油钱,不由嗤笑声。
“看就不是正经寺庙。”
霍长婴摇头撇撇嘴,目光在其中页上扫眼:“呵,竟还有刘遇?”
萧铎闻言接过小本子,看之下发现许多眼熟朝中大臣,还有些是永安城中商贾大户,而捐赠银两……
“三十两、四十两、二十两……”
萧铎不多加辩解,只将手中东西放在桌上,淡淡道:“茶凉,下次叫人备好热茶温着。”
霍长婴没空理会萧铎言语间意思,视线便被桌上东西吸引去,困意扫而空。
“萧家姐姐不仅脾气大,这本事也当真大啊。”
霍长婴笑着赞叹句,下午时萧铎便说萧绮罗作为蓝玉妻子兴许能打开,霍长婴还未抱有希望,本想着捉到那只寺中偷袭他们妖,问问再说,没想到萧绮罗竟真能解开!
桌子上,原本闭合如块完整木头匣子,此时裂成八瓣如同盛开花瓣,而其中东西是——
霍长婴揉下蓝念君头发,蹲下身,将铜铃仔细挂在蓝念君腰间,眨下眼故作悄声道:“男孩儿要勇敢,但也不能逞强,这铃铛在遇到危险时会保护你。”
蓝念君摸摸腰间铜铃,看眼眼前舅母,粲然笑。
侧萧绮罗盯着霍长婴若有所思,忽然开口道:“子笙,年关将至父亲估计快回来,你,”眼神在霍长婴身上转圈儿,又看向萧铎,说:“你早做准备。”
萧铎眉心微蹙,点头不语。
晚间,“常姑娘”房门再次被人敲响。
霍长婴伸出手指算下,瞪大眼睛惊讶道:“每年千两银子香油钱!”
“啧啧,这京兆尹衙门可是够富啊,”霍长婴看向萧铎:“你们朝臣俸禄这般多?”
萧铎蹙眉:“并非。”
霍长婴看眼皱眉萧铎勾唇笑道:“萧将军俸禄几何啊?毕竟都是要做夫妻人,”说着抬手虚捂上胸口痛心道:“当未婚妻,竟连夫君俸禄多
“——颗珠子?”
漆黑如墨珠子没有丝毫光泽,静静地躺在打开木匣中。
霍长婴捏起木匣里颗黑色珠子,疑惑道:“看起来也不值钱啊。”木讷没有光泽珠子非石非木,也没有任何妖气。
“这是什?”霍长婴放下珠子看到其中瓣木头中似乎有个夹层。
两人小心揪出其中东西,翻翻,沉默片。
“呦呵,将军早啊,天儿还没亮呢。”披衣起身霍长婴困倦地打着哈欠,开门。
萧铎看眼从门缝中探出睡得毛茸茸、迷迷糊糊霍长婴,暗自摸摸鼻子。
晃晃悠悠地坐到桌前,霍长婴半睁着眼给自己倒杯凉茶,茶盏方到唇边就在半空中被人截去。
霍长婴愣下,睁开眼,便见萧铎正满面寒霜盯着他,男人言不发,猛地仰头喝那杯冷茶。
“……”霍长婴揉揉眼,哼笑声:“将军半夜来这儿,就为抢杯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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