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是无辜
，可又没人是绝对错误。
然而就在此时，周应龙身旁副官忽然说道：“师长，你看防线外面！”
287高地以外，周应龙看到天边有黑色乌云飘荡过来。
这乌云速度极快，仿佛眨个眼功夫，它们就能靠近许多。
那不是真正乌云，周应龙拿出自己高倍军用望远镜看去，只看到密密麻麻羽翼扇动着，数不清飞禽交汇在
起。
副官愣
下，但没有接话。
287高地上到处都是深达数米弹坑，有些炮弹打上来，竟是连战壕都能轰垮。
到吃饭时间，个个西北军战士便坐在战壕里，捧着自己铝制饭盒小心翼翼吃两口。
所有人都感觉饿烧心烧胃，可就是怎
也没胃口。
他们杀太多人，还看到战友在自己身边被炸成血肉模糊样子。
能攻击仿佛无休无止样，阵地上倒是安排换防轮休，可问题是枪炮声音那大，怎睡得着？
今天，已经有战士走着走着忽然晕倒状况，军需处立马拆解数千件军装做成简陋耳塞分发给大家。
事实上般情况下战士就算睡觉也不能带耳塞，因为会听不到紧急集合命令。
但现在是真没办法，些战士再不睡觉，就真垮。
……
鸿雁、杜鹃、黄鹂、野鸭。
周应龙忽然意识到这些鸟类都有个共同特性，那就是它们都是候鸟。
如今已经是秋季，这些候鸟正应是飞去南方准备过冬时候，却突然折返来西北。
殊不知，人工智能找到控制飞禽最好办法，只需要找到候鸟们迁徙必经途中栖息之地就可以。
而王氏61号壁垒不远处，就有片湿地适合鸟类中途停歇，而这样迁徙
但是没办法，想要继续打仗，他们就必须吃东西。
以往可口饭菜咀嚼起来就像是在吃蜡，战士们只能机械咀嚼着，这就是老兵，他们能够克服自己心里上不适，让自己保持着适合战斗状态。
周应龙朝每个士兵看去，大家瞳孔都犹如针尖般收缩着，个个活脱脱像是恶鬼般。
长时间紧张情绪导致所有人神经都紧绷着，而这些情绪会直接作用与瞳孔上。
所以与艺术作品不同是，真正战争里，每个人看起来都像是鬼怪。
西固山287高地上，周应龙率领第三师驻守在这里。
人才魁梧周应龙面带愁容巡视着防线，这个时候，287高地上终于迎来难得休息时间，敌人终于如潮水般退去。
按说敌军撤退是好事，但周应龙知道事情并不简单，敌军兵员、装备全都充足，没道理这时候忽然撤退，所以定是有幺蛾子要发生。
副官跟随着周应龙巡视阵地，他跟在周应龙身后说道：“师长，您还是去睡觉吧，
算下时间，您得有30个小时没合眼。”
周应龙平静道：“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当长眠，以后睡觉机会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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