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立刻解下手腕上手表:“长官,这是飞鸟牌手表,去年刚买新表。”
那名军官立马眉开眼笑:“给他登记上……还有人想免去兵役工役吗?”
王富贵立马凑上去把军官给拉到旁:“长官你好,叫王富贵,这里有100颗抗生素,而且这里还有5块最好手表,只是们想免役人有点多。”
那军官听100颗抗生素,眼睛都快直,听到五块手表时候,眼睛都冒出光来!
王富贵悄声道:“们这里主要是有二十多个学生,您想啊,学生能干什?他们什都干不,而且学生是咱们未来根基啊,他们现在去当兵当女工,那不是可惜吗?”
就是这样性格,别人或许都没多想,但在他眼里,只要有点不寻常地方,就会让他小心警惕起来。
如今能用钱财开路免去兵役工役已经是最好办法,私人部队士兵在车上骂骂咧咧,似乎对于这冷天气还得出来干活非常不满,这倒是跟任小粟印象里所有私人部队都差不多……
这样部队,也非常见钱眼开。车上时候任小粟和王富贵悄悄把最值钱东西都给交换下,全都塞进任小粟收纳空间里,以防对方见贵重东西起歹意。
车上难民们个个面如死灰,他们以为李氏军队到他们就能得救,结果却没想到迎来竟是噩耗。
从壁垒居民变成流民,这个反差他们有点接受不。
军官撇王富贵眼:“女学生可以免,男学生不行,实话给你说,适龄男性必须入伍这个是底线,要敢踩这条线,明天就得被枪毙。”
王富贵听就急,别人可以不管,任小粟不能去当兵啊,他指着任小粟说道:“刚才您不是免个人兵役吗?”
“刚才那个免兵役不瞒你说,他年龄大,本身就不在征兵范围,”军官笑道。
老王彻底明白,工役可以免,但兵役是肯定免不掉,而刚才那个上交手表中年人,纯粹是当冤大头而已,他换种方法说道:“您看那个人,您别看他面嫩,其实只是保养好,说出来不怕您笑话,他是舅舅……”
“草,”军官当时都乐
快到壁垒时候,私人部队车队忽然停下来,只见个军帽都没戴正军官,两根大拇指大咧咧抠着自己腰带训话:“呐,们也不想各位去辛辛苦苦当兵干活,但们也是接到上峰命令实在没有办法。”
有难民哀求道:“长官,膝盖不好,真不能当兵啊。”
也有女人哀求道:“们真不会什缝纫啊,以前真没做过这个。”
那名私人部队军官和气笑道:“学学就会嘛,不过这里还有个办法,跟负责征兵李总很熟,各位如果有想法,可以帮各位去说说,但这事光凭嘴说肯定不行啦,先说好,从中可没什好处,都是帮各位去求情用。”
任小粟心中然,这就是开口要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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