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之前齐可欣说,打她顿换个星期命是什意思。
原来这就是出卖她换过来东西。
何娇娇看看半死不活齐可欣,然后咬牙走过去。
她完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去拿矿泉水瓶子,托起齐可欣头,把药喂进去。
然后她把冷矿泉水
好起来时候能够正常走动,就是有些虚弱,不好时候就是连日高烧。
何娇娇打着胆子过去摸摸,她发现齐可欣额头很烫,她脸色惨白,本来就快瘦成个骷髅架子,这看起来,更加可怕。
何娇娇颤声问:“那怎办?那个男人不管她吗?”
谭琴翻身:“管?怎管?你指望他们送她上医院?死都不管埋。最多那窟窿里多具尸体。”然后她闭会眼,准备继续睡。
谭琴躺会忽然想起什,又转过身来说:“她不是去问那个人要药吗?他没给她吗?”
她坐起身来,判断声音是齐可欣发出来。
此时那位少女眼睛紧闭着,眉头也蹙着,似乎是在噩梦之中。
谭琴也被吵醒。
转头看看那个方向。
何娇娇有点被吓着:“她怎?”
何娇娇晚上不敢睡在那处水泥床上。
那根本就不是水泥床,就像是个棺材,不知道禁锢多少冤魂。
她在地上铺简单被褥,睡着时候硌得肩膀很疼。
何娇娇躺很久,到最后还是睡着。
她梦到有好多小孩子,脐带还连在起,像是树上结出来葡萄,那些小孩子往她身上压过来,顺着腿往上爬,个个像是小怪物。
“药?”何娇娇想下,那时候,齐可欣是从男人手里接过个小袋子。
在不久之前,她特别恨齐可欣,恨不得杀死她,可是看她现在高烧不退地躺在堆破棉絮里,虚弱得快要死掉,她又有点于心不忍。
何娇娇觉得自己不是圣母,但是看着个大活人死在眼前,她做不到。
她爬起来去翻找下,在齐可欣床边,找到那个小袋子,里面装着退烧药和消炎药,也不知道是否对症。
拿着那包药,何娇娇手在抖。
谭琴打个哈欠:“发烧吧,她自从上次小产以后,就经常三天两头发高烧,有时候会直接昏过去。”
这里卫生环境很差,她们基本上星期才能上去洗次澡,每个人只有两三件替换内衣,男人也不会给他们买卫生用品,给点卫生纸就打发。
那次小产以后,齐可欣可能是哪里感染。
那个男人偶尔会给她些消炎药,药吃完就任由她烧着。
从那时候起,她情况时好时坏。
何娇娇觉得自己喘不过来气,然后就忽然醒。
屋子里还是亮着灯,时间仿佛是静止,切没有什不同。
然后她听到低吟声,还有种牙齿互相触碰声音,好像是人冷到极点,发出来。
那种声音在这样环境里,非常慎人。
何娇娇被那声音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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