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故事还没讲完。”白梦道,“后来当地警察问爹,线索是从哪里来,爸解释不清,为什会出现这种事,只说自己是电话接到线报。后来他们去查拨过去电话,查来查去查出来个公用电话亭。”
“再查上面指纹记录,目击证人,才发现那打电话是那戏子母亲,那老太太想念儿子到精神不太正常,她隐约猜到自己儿子早就遭遇不测,觉得旅馆老板有问题,就经常晚上睡不着时往旅馆打骚扰电话,干扰旅馆生意。只是那天正好碰到爸。”
故事讲完,大家这才释然,戚安道:“能破案也是件好事。”
白梦点头:“爸还因此受嘉奖,还是那年先进标兵。”
这故事波三折,符合标准,白梦酒就免。
体抖,“鸡皮疙瘩都起来。”
白梦继续讲:“当时都凌晨,电话里是尖利女声,唱得是出女驸马,还不怎好听。爸睡得迷迷糊糊,以为有人恶作剧,骂句有病,啪嗒就挂。结果刚睡没二十分钟,又有电话打过来。拿起来还是唱戏声音,这出换木兰从军。夜深人静,听得特别清楚,爸当时出身冷汗,挂电话以后,又把电话线给拔,这才安静。”
包间里灯光有点暗,配合着白梦讲述,时众人都听得入神……
“爸想继续睡,可那唱戏声音就像是刻在他脑子里,总是响着。爹做晚上噩梦,还伴随着女子啼哭声。”
“到第二天,爸给奶奶打个电话,奶奶说,别是撞到什不干净东西。爸呢,人民警察,自然不会封建迷信。但是他还是多个心,起床退房时,就问那旅馆老板,这附近有没有唱戏出过事。老板听,脸色当时就白,说话也支支吾吾。”
筛子又摇轮,这回摇到陆英那里。
陆英想想,开口道:“有个印象最深案子,大学刚毕业,分到市局就碰到个案子,那年7月22日,晚上下着大雨,有对夫妻是记者,忽然接到个电话,说是有线报。出大新闻。”
“夫妇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出去,那时候他们孩子拉着他们,不希望他们出去,可是他们还是走。临走时候
“爸觉得事情有点奇怪,他去村子里打听圈,听到桩旧事,村子里人说,这老板老婆和个唱戏私奔。后来爹越想越不对,就叫人来查。”
“那两个人在外地没有任何活动记录,老板也没报警,当地警察就去搜旅馆,结果在旅馆下面挖出两具尸骨。”
“原来之前,这旅店老板发现自己妻子和个唱戏有外遇,就把两个人杀,谎称他们私奔,尸体就埋在旅馆下,十来年,没人发现。”
这故事配合着饭店空调,有着非常不错降温效果。
陆英在那里吃着凉菜:“案子挺有意思,不过鬼可不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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