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辞补充道：“好好搜
下，如果假设成立
话，应该还有个案发现场，浴缸里面水可以放掉，但是在下水道U形管里会有硅藻物残留。”
顾言琛点头：“知道
。”
有没有这样地方，问问保姆就会知道。如果他们运过尸，可能别地方也会留下痕迹。
沈君辞起身，想起什
又回身提醒：“可以注意找找蕈样泡沫，那东西不像是血迹难以察觉，但是旦沾到很难被洗掉。”
顾言深：“放心吧，不会放过蛛丝马迹。”
溺液相同，只是说明水质相同，受害人也有可能是在不同地方淹死。
那处膝盖上摩擦伤，恰巧说明死者死亡前可能是跪姿。
看顾言琛不解其意，沈君辞进步解释：“养鱼时候，水非常重要，般养这种渔场鱼，都会在家里备些渔场里水，防止鱼换环境，忽然致死。鱼在水里待个几天，等适应，再换入鱼缸之中……”
顾言琛明白过来：“方正荣别墅里说不定就有这样地方，也许是个浴缸，也许是做个小鱼池……”
“后脑和膝盖上伤可能是有人抓着他后脑头发，把他按在水里时留下。”沈君辞又推论下去。
君辞反应有点大，让他愣住。
沈君辞安静瞬抬头道：“没事，汤都凉，没烫到。
差不多吃好，擦擦就行。”
他觉得自己有点突兀，脑中却忽然回想起让他觉得诧异话，“你说他家里有个水族箱养很多渔场鱼？”
顾言琛嗯声。
沈君辞忽然想通：“这样溺液问题就可以解释，方正荣也许并不是在河边淹死，而是在家里被淹死。”
沈君辞：“那先回去，等你消息。”
顾言琛把他送到门口，自己匆匆换鞋下楼。
他发动车，开出小区。
夜色下，路上已经亮起各色路灯，远处霓虹片明亮。
顾言琛打开蓝牙耳机，联系着各处：“今晚特别行动，多准备点人手。”随后他又神情严肃道，“对，不光要查别墅，还要查方家主宅。”
顾言琛听他说到这里，仔细思考片刻，开口道：“大概明白是怎回事。上游处现场应该是个幌子……”
听沈君辞提供这些信息，顾言琛脑中忽然有想法，只是这些目前还是他推测，需要实证来证明。
说到这里，顾言琛手机响，他站起身问：“你刚才说吃好？”
“吃好。”沈君辞问，“你要出去？”
顾言琛拿外衣：“搜捕令刚刚批下来，去加个班，说不定运气好话，可以把这个案子结。”
他在之前直觉得这个案子有哪里有点说不出奇怪。
方正荣是淹死没有错，但是地点有所不同。
在溺亡之中，大部分是靠溺液来断定死者死亡区域。
溺液不同，淹死地点就不相同。
但是有时候，需要转换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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