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安觉得好奇,也探头去看。
袋子是具婴儿尸体,小小,皱皱巴巴,软绵绵团,脐带断裂,旁还有个胎盘,尸体上沾染着很多土,像是刚从土里扒拉出来。
众人眼前是具早产儿尸体。
温婉合上袋子才回过神来,抬头问余深:“具体什情况。”
余深道:“槟城夏县旁边东向村你们知道吧。两天前,位姓赵媳妇在家中早产,没来得及送到医院就生下名女婴。媳妇还没恢复过来,婆婆就说孩子死,自作主张埋在后院里。等半天以后,娘家人收到消息,来看自己女儿,女儿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对。报警,把孩子挖出来。”
程功问道:“这是什情况,邵队呢?”
有名小警察道:“邵队还在演练会那边呢,正在赶回来,估计会到。”
戚安认识这位说话小警察,他名叫余深,和他天入职,也刚进来两个多月。
等着那些警察把家属拉出去,余深擦擦汗递给他们张验尸申请单:“县里分过来,这是个小案子,不太复杂,就是家属有点难缠。”
温婉看到余深手腕有几道抓痕,还出血:“你受伤……快去包扎下吧。”
也有年轻,还夹杂着哭声。
有个老太太声嘶力竭地喊着:“家门不幸啊……”
“娶你家赔钱货,是倒八辈子大霉。”
“艹你他妈算老几,敢欺负妹妹!”
“警察同志!杀人啦!”
程功皱眉说:“夏县没有自己法医吗?怎还拿到市局?”
余深:“孩子是早产,县里法医看看说太小验不。这两家人都不少,还打起来,就把事情转到们这里。”
程功问:“这说,媳妇是怀疑婆婆杀婴吗?”
余深点头:“丈夫当时不在家,只有媳妇和婆婆在,媳妇生得很快,随后太过虚弱,昏睡过去。她当时说听到孩子哭声,生下来是活,孩子是被婆婆抱走杀。婆婆坚持说,孩子生下来就是死,根本声没
戚安也在旁撇嘴:“抓成这样,怕不是练过九阴白骨爪吧。”
余深看下自己手腕,无奈道:“这家人是在附近农村,刚才是为和他们抢这个……”然后他把个塑料袋递过去,“尸体在这里,麻烦你们鉴定下。”
那是个不大塑料袋,看起来沉甸甸,里面还有点土。
“是尸块吗?”温婉没料到他把尸体随身拿着,接过来袋子,探头往袋子里看去,随后脸色就变,整个人仿佛石化。
程功凑过来看看,默不作声。
“艹他妈放手!警察还没说话呢,你就当自己有理。”
有刑警在那里极力维持秩序:“这里是法医楼,别在这里闹。你们把尸体留在这里,回去等结果。”
戚安看到外面几名警察正拦着几个人。
吵架是亲家亲戚,七大姑八大姨都来,堵在走廊里。
那几名刑警好说歹说把那群人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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