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塞壬不是海妖吗？海妖跟鱼有什
关系？
[塞壬长得像鱼啊，尤瑞比亚你像吗。阿碧瑟你像吗？]争吵还在继续。
[长得像就是吗？海豚跟鲸，人类还不把它们算成鱼呢！]
[没鳞片
不是鱼，尤瑞比亚不是，阿碧瑟不是，陶玛斯也不是，你们都不是…咦，刻托你好像也没有鳞片？]
[…你才长鳞片！！]哪
[……]
阿碧瑟笑得太厉害，浮出海面后被空气呛得难受，抱着脑袋在海水里翻滚呢。
陶玛斯把脑袋埋进涅柔斯触手堆里心都有，重重砸进海水里：[尤瑞比亚，
再也不说你蠢
…]
[笑什，它说很有道理很不错啊，们当中谁是鱼，谁是？嗯？]皇带鱼十分不满嚷嚷。它脾气,bao躁，[除跟塞壬，还有谁是？]
[等等，在水里不都是鱼？]
塞壬安抚性摩挲着夏意背。
实际上他们正在穿过温跃层，这是海水温度与密度变化最大中间区域，具体可以联想下海底大陆坡结构，海水温度密度在这里急转直下，完全分隔出两个世界。
在没有河流和大陆架阻碍海洋深处，温跃层很稳固，密度压力完全没变化，浮游生物上不去，这就导致温跃层以上海水如同荒漠，什也没有，最多只能看见浮上海面换气海洋哺乳动物，死寂片空空荡荡。
感觉到压力陡然变化，夏意凝出水层后，漆黑海底骤然变化，眼前世界忽然冒出个个飘忽亮光，就似乎在用倒立姿势看星空。
而且越挨越近，好像伸手就能碰触到星星。
会哄小孩就行。
[是真，不过你在哪里？]
[海里。]
[……]
夏意忍半天没忍住，随即大笑。
[尤瑞比亚你闭嘴——]某只螃蟹都想拿钳子将鱿鱼砸下来。
[那是人类划分！]
[可是人类还叫阿碧瑟章鱼呢，到底是不是鱼]陶玛斯这货懂点中文。
[所以塞壬肯定也不是鱼啊，叫鱼是鱼吗？]
——海怪你们可以更没主题点吗？
不过这个想法可是要不得，飘浮发光有半是水母，还有半才是各种鱼。
这是个无声世界，在这里生存，必须懂得各种光代表意思。
那边陶玛斯还在试图努力与“小孩”沟通：
[那你是什？]
[是…鱼。]
塞壬也松开紧紧揽住夏意手，他们方向正在往下潜，在两百米以上水域，都是无生机荒漠，想找到食物就只有不断往深海寻觅。
这正合人鱼心思，虽然海面上根本看不到任何陆地，但不保证会有船只。
不过在末世，船只都只能借助风力，海水中是捕捞不到鱼，误入大洋中脊，等来只有死神。
因为没有光亮，到处都是模糊。夏意只能依靠与塞壬交握手掌，勉强确定方向，近到咫尺猛然看到数个黝黑庞大黑影，夏意瞳孔收缩，手指也格外用力。
【抹香鲸，它们上来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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