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追逐
对象都是人类。
显然塞壬父亲应该也是
个人类，不过他母亲，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记忆里罢
。
他擦拭去夏意额上脸边汗珠，吻脊背上裂开红痕般伤口，然后安静趴在他身边，听着那平稳安定心跳声。恨不得时间就停留在这里，永远，永远都这样下去，夏意始终会在他身边。
月光下，切又恢复平静，海浪规律微微起伏，风中有淡淡怪异腥气与血味。
道过多久，夏意疲乏得手松，好像从塞壬怀里滑落下来，半身落到甲板上，航母飞行甲板材质特殊，绝对坚硬得超乎想象，痛得夏意骤然缩，身体连锁反应使得塞壬跟随俯卧上去身躯阵紧绷，淡银色长发湿透黏在后背与胸口，脖颈骤然随之后仰。
塞壬缓缓侧躺下去，将抽搐不止夏意揽进怀中。
气息紊乱。
夏意之前还勉强维持意识，在塞壬精神波动随着身体动作起撤离后，彻底溃散，昏睡之前，似乎还能听见空灵优美歌声轻轻吟唱。
好像是有这
种说法，人鱼歌声，十分危险…
但那也是世界上最美声音，即使会引向死亡。
夏意呼吸逐渐平稳，塞壬细细在他唇边与颌边浅吻，半晌后抬起头，稍微挪动下身躯。甲板上到处都是海水留下痕迹，修长呈现出珍珠色双腿缓缓收拢。
塞壬也是第次看见自己这个模样。
鱼尾不见，有跟夏意差不多双足，但是脚踝完全使不上力，人类是应该能站起来，不过很明显，人鱼从来就没学过要怎走路，只能从侧躺姿势挪动下。
足踝以上，大约从小腿往前都布满淡银色鳞片，双腿内侧却是光滑没有出现鳞片。腰腹同样有细小鳞片，至少没有光时候，远远看起来，塞壬模样几乎就是个赤裸人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