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颤抖指指彭沅,贺州挫败叹口气,注意力又转到差点被他们遗忘贺陵身上,现在他们唯希望就是珩王,只要他能如既往笼络好他,坐稳珩王君位置,他们就还有爬起来机会,否则,将军府怕是就要慢慢没落。
抚着自己红肿脸颊,贺陵低垂眸底快速划过抹狠辣杀机,可思及他目前处境,还不能失去娘家这个助力,他又不得不强行压下满腹怨恨,再抬首时候,负面情绪消失得干干净净,只是红着眼眶哽咽着说道:“听说父亲回来,王爷就让回来看看,既然父亲无恙,就先回去。”
“等等!”
说罢,贺陵作势就要离去,可贺州却有些动容叫住他,没人看到地方,贺陵嘴角泛起丝丝嘲讽,转身面对他们时候,又恢复那副委委屈屈柔弱模样:“父亲可是还有吩咐?”
“为父手里兵权被迫移交给威远候,昨天回来后两度进宫也没能见到皇上,甚至连朝会都去不,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儿,你也要体谅为父。”
般,没有兵权护国将军,还算是什将军?贺家几辈人打下家业,眼看着就要毁在他手里,以后他还有什颜面去见贺家列祖列宗?
“贺州···”
“娘。”
彭沅厉声喝,作势就要跟闹腾,可次子贺锦却抢先步拉住她:“娘,爹也不容易,你就别跟他闹。”
“是要跟他闹吗?你们都听到,他说是什话?嫁给他二十多年,为他生养四个孩子,里里外外操持整个家,他竟要休,···做错什···呜呜···”
扫先前,bao怒,贺州软声解释,不论是贺陵态度还是说辞都让他很受用,再则,既是珩王让他来,想必他们夫夫之间感情依然如从前般牢不可破,如此,他们确该好好哄哄他,将军府能不能再翻身,就看他。
“陵儿知道,父亲无需解释,确是连累你们。”
贺陵故作难受垂首,眼底却是片嘲讽,连累?要不是他,
拉着几个儿女,彭沅越说越委屈,眼泪花啪啪往下掉,可她没发现是,贺锦几人不但没有心疼,眼底甚至还充斥着浓浓不赞同,他们都不是蠢,要不是她自己护着贺陵,父亲又怎可能扬言要休她?同样是她儿女,她怎就不为他们想想?
“好娘,爹说都是气话,别人不知道们还不知道吗?他哪舍得休你?”
抱着母亲肩膀安抚两句,贺锦又转向贺州说道:“爹,娘就是心疼大哥,你也别跟她般见识,这段时间,们日子都不好过。”
他是汉子,将来要继承将军府,可将军府却被贺陵连累成空架子,他怨恨无疑比两个弟妹更多更深,但贺陵现在还是珩王君,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翻身?现在还不是撕破脸时候。
“她···算,这种时候你不留在王府笼络好珩王,回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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