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衙门怎判?”
等到客厅里只剩下他们自己人后,叶岚端起茶杯随口问道。
闻言,叶弘等人不约而同看向天听战,先前他应该就是要说陈招娣事儿,只是被突然禀报下人打断,陈招娣又狠又毒,他们全都想知道,县老爷是怎判决,最好直接斩他,省得他以后又坑害别人。
“还能怎判?有些事不适合让别人知道,送他去衙门之前,让人弄醒他画押他坑害你罪行,理由就是看你好欺负,嫉妒你长得好看,然后弄哑他,陈友年判他流放,给给他送去军营,好歹是个哥儿,边疆士兵有需求。”
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上路。
代价,他也不是原主,不用他们总是心疼紧着他,不过,怎说呢,被人如此疼惜,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慰贴,不然他也不会处处都为他们安排好。
“知道,可就是难受。”
含泪看看儿子,孙月娥靠在他怀里抹着眼泪,旁叶弘和叶霖叶臻兄弟俩脸色也不太好看,明显跟她样,都在心疼难受,只是他们都是男人,不至于跟她样说哭就哭罢。
“奶,你不要哭,看你哭也想哭,爹爹说崽崽是小汉子,不能动不动就掉眼泪。”
小包子见状,也顾不上跟龙九玩儿,丢下它就跑过去,小手还贴心替她擦拭眼泪。
斜靠在椅子上天听战说得漫不经心,浑身上下看不出丝毫正经,但他做事却不可谓不狠,不管是对哥儿还是女人来说,当军|妓绝对比流放或死亡更恐怖。
换作别什人,或许叶弘等人还会觉得他太狠,毕竟他们出生寒门农家,见识有限,平日里村民之间哪怕闹得再狠,最多也就是打架,怎可能动不动就把送去当军|妓?可陈招娣,他们没有任何心软怜悯意思,要不是岚岚突然醒来,及时转变,他下场,不会当军|妓更好,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相比之下,叶岚倒是没多大波澜,陈招娣被充入军营当军|妓,也算是给原主个满意交代,这件事差不多该画下句点。
“好,奶不哭,们家崽崽也不哭。”
事实证明,儿子真不如孙子,这不,见孙子眼眶都红却不敢哭出来,孙月娥连忙抹去眼泪将他抱起来,祖孙俩你亲亲,亲亲你,很快就恢复正常。
或许是因为小包子太可爱懂事,众人相继露出笑颜,叶岚也抽身坐回去:“告诉他们,陈招娣不在这里,要找他直接去衙门。”
“是。”
下人不敢多问,躬身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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