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们越说越离谱，甚至发展到
个人挥动手臂，大谈特谈“建模教学”
时候，晏龙觉得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只能操纵机器人滑过来，用手臂敲敲桌子腿。
“咳。”
最后还是夏教授打破这尴尬沉默。
夏教授身边张巽教授两眼发光，抢着上前握住金属机器人手。
晏龙：“……”
大家傻眼地看看水母触须深处“人”，又看金属机器人。
等等，如果晏龙在这里，那个躺着“人”是谁？
“还没构造完呢！暂时不能用，还得等几天。”晏龙无奈地解释。
众人震惊：“你什
时候来？”
“……
开始就在。”
——虽然闭着眼睛，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在完全静止甚至躯体有些半透明状态下，也能给人“活着”感觉，这才是真正精神生命体，之前只是无限接近陆笛而已。
什是“活着感觉”？
就是“大脑”没有启动时候，仍然会有“程序在进行”。
比如呼吸、心跳。
虚拟投影没有内脏，如果要在外观表现出与人类般无二这些特征——
，脸上笑容越来越明显。
比起晏龙上次“投影”，这次能量粒子非常稳定，不再是“临时组成”。
“感觉就像个真人。”
助手不敢大声说话，唯恐惊动这个沉睡在水母触须里虚影。
“不，是比上次更像……活着生命体。”
这次新课题有张巽教授与他半个团队在旁协助、观摩与参与，说起来他们也是第次看见
金属机器人木然地说。
这个载体明明直在这里，而且始终保持跟主控室联通，虽然是站在那里不走动，但是这边说话声音与发生事，晏龙可以全部接受到。
就像科研小组站在这里可以通过仪器看到“水母”全部变化样。
但不知道为什，包括夏教授在内所有人都忘记这件事，导致晏龙结束“建模”转而使用载体，拔掉连接线之后开始走路，却没有任何个人发现他来。
大家都围着屏幕连声惊叹。
“呼吸不止是个动作，它表现也不仅仅是躯体起伏，想要完美，就不能是重复运行程序，至少要套复杂算法……”
小组里“建模大师”正要滔滔不绝地表达意见，忽然听到桌子被敲敲。
是桌腿。
众人愣愣地往下张望，赫然发现个眼熟滚轮机器人。
“晏龙？”
这个助手运气很好，前次跟着夏教授见过晏龙新形象，所以他能说出这两次重要区别，“你看，他竟然在‘呼吸’！”
上次只是完美、清晰、逼真。
容貌英俊，气息冰冷而锐利。
由于面部细纹与表情牵动肌肉都栩栩如生，完全超过计算机建模那种虚假完美感，眼睛有灵魂思考时特有神采，而不是个固定算式重复变化，那时候助手以为这就是AI虚拟形象登峰造极表现。
然后今天再看，发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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