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笛从刚才就想问
，原来南云山就有个驻地，蛾子岂不是在官方眼皮底下冒出来
？
晏龙也不避讳，直接说：“是几个可疑空箱子，疑似有人当初用它装虫卵或幼虫，然后投放在适合蛾子幼虫生长地点。为防止相同事件发生，商都请几位昆虫与生物学家对南云山进行为期半月封闭考察。”
越野车过几道关卡之后，山路愈发颠簸。
“你吓到她。”陆笛睁开眼睛，抬手揉额角。
“不，她在担心你。”
晏龙把两份文件收起来，语调平缓地说，“她知道蒋竽指责你话都是假，如果你真不在乎陆云，对主人格没有
点感情，你早就离开这里。”
陆笛表情变换，脸上却是副无所谓样子：“你高看
，只是想要舒舒服服地躺着，不愿操心费神，做条咸鱼才是世上最快乐事。现在发现更有趣东西，那些不长眼家伙犯到头上，选择跟你们合作，是因为可以最快速度地解决问题，是个很在乎效率人。”
“嗯。”
“陆云怎
签？”
主人格沉睡，副人格除陆笛之外还有十六个。
就算把“陆云”这个名字笔画拆开，也才十笔。
袁仲夏有些尴尬，拿两份保密文件是晏龙意思，他也不能拆队友台，只好问：“你们没有专门负责签文书合同人格？”
陆笛：“……”
袁仲夏直接把车开到南云山。
南云山也有个地下掩体，只是规模比较小。
因为陆笛初来乍到，组织对他情况还不算完全摸透，陆笛性格品行更是有待观察，所以袁仲夏不能直接带他去商都基地，上面决定拿南云山做个中转站。
陆笛看着窗外景色，表情逐渐变得古怪。
“来，签个保密条约。”
晏龙就给个字。
已经打好腹稿，准备跟晏龙来个正方反方大辩驳陆笛：“……”
袁仲夏忍着笑，脚油门，越野车来个九十度转弯，颠簸着上山路。
南云山还是封锁状态，这路都能看到全副武装人巡山戒备模样，还有个个临时关卡。
“你们在山里有发现？”
最后这个任务交给胡琴。
“应该还有别协议要签吧？”胡琴没在文件上看到特别具体内容，比如提供什样生活，需要履行什义务等等。
“噢，进去之后，你们就要跟陆笛分开。”
晏龙微微扬眉，解释道，“涉及机密不样，协议也不相同，等会儿再说。”
胡琴不安地握住手指，退回陆云大脑深处。
袁仲夏在公路尽头停下车，递给陆笛两份文件。
具体内容是关于南云山地下掩体位置、作用、以及里面看到东西，统统不能对外泄露。
“两份？”
“对，你份，陆云份。”晏龙说，又顺手从驾驶座仪表盘下盒子里摸出支笔。
陆笛深深地看晏龙眼，拿起笔先在纸上签自己名字，然后对着另外份文件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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