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顿时动摇
，这时胡琴趁机把他挤下去，重新获得身体
主导权。
“你说是真？”胡琴急切地问。
晏龙笃定地回答：“当然，具备触感与嗅觉，能表达情绪，但不能吃东西。”
胡琴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
“那也很好，说实话，
们都像是被困在牢笼里人
西装男睁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可是他……他是保护者，是必须面对危险那个人。”
“如果没有危险呢？”
没有话，当然是
直沉睡，就像这五天生活。
晏龙再次问：“既然没有危险，那陆笛在哪里，做什
，重要吗？反正你们也不需要他。”
西装男卡壳，半天才冒出句：“这不对，不符合常理。”
不过别人格可不这想，“陆云”表情丕变，清秀五官显出凶恶表情，声音也转为低沉粗粝，正是西装男声音。
“他只是想甩掉们，甩掉陆云，他早就想要这做！”
西装男蒋竽恶狠狠地瞪视晏龙，“那天在地铁站，他看到你，回家之后就不对劲！早该有所预料才对，陆笛是最后诞生人格，陆云在那之后就沉睡，所以他对陆云根本没有感情……”
西装男忽然哽住，目光惊恐。
陆笛站直身体，没用任何力量威胁，也没有语言恐吓，就是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
在……只是没有陆笛那样力量，是个货真价实幽灵。”胡琴苦笑着说，“这样人生有什用？没有身体，就碰触不到东西，品尝不到食物。”
“即使这样，你们还是希望独立存在，不是吗？”
没有人比晏龙更解，独立存在意味着什。
尤其是那些具有完整人格，有自主思维，认为自己是“人”幽灵。
绿化带里，流浪猫愤怒地挥出爪子，结果穿过陆笛手背。
晏龙点点头：“那你们是正常、噢，常见那种多重人格患者吗？”
当然不是！
谁人格可以离家出走？
“所以为什要遵守人格必须在身体里常理呢？你也好，陆笛也好，都已经拥有独立存在能力，不是吗？”
西装男张口结舌，晏龙却不给他辩驳机会，直接说，“事实上们能让‘幽灵’这种无形存在拥有金属实体，你想做蒋竽，还是继续做陆云？”
西装男：“……”
“你们没有反抗他能力，惧怕他？”晏龙挑眉。
西装男胡乱地点着头：“们谁都没有那种破坏力。”
他好像要努力纠正自己形象，艰难地扯动嘴角，保持凶恶姿态，“敢发誓，旦陆云被你们严密保护，他就天天不回来！”
“有什不好吗？”晏龙认真地问。
猫不敢置信地看看爪子，又看陆笛。
开始重复抓挠、抓不到循环。
猫动作越来越慢，最后表情与眼神都在怀疑喵生。
“陆笛跟们不样……”
胡琴说到半就闭上嘴，她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评价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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