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历月八日,个再寻常不过北京冬日,晚上十点钟,潘言手边碗只剩汤泡面,对着电脑屏幕,帅气脸有点油,目光呆滞。
把段素材从十五分二十秒挪到十七分十八秒,潘言退出剪辑软件,回到素材库,又看看另个机位素材,想想替换进去,过
听到严肆直接把自己刚才说话拿过来回答自己,云老师笑着拍把他脑袋,又推他下。
群跟过来学生都笑起来你,唯有谢执站在严肆身边,没笑,眼中光线起伏明灭——严肆说是对,演员都会受伤,尤其是他们拍摄主题,这极端拍摄环境,加上严肆格外拼命,小伤几乎是家常便饭。
谢执知道心疼没有意义,但他就是心疼。
不过全世界可能也只有谢执还有严肆粉丝在心疼,其他人对于这件事情则是佩服骄傲多过心疼。
尤其是五月初开放媒体探班之后,媒体们起看小段拍摄实情,回去之后,溢美之词都差点儿直接把严肆广场给淹。
摄时需要爬座近乎垂直山体,虽然有威亚做保护,但边爬这种山边表演可想而知有多困难。
严肆拍摄六个小时,反复爬山,但还是很敬业地按照潘言要求去打磨。
最后严肆从山上下来时候衣服浸湿后背,整个人都快虚脱,云老师就站在山脚,看着谢执过去把严肆扶过来坐下,这才大发善心地给严肆拿瓶水。
严肆抬眼看到是系主任,苦笑道:“谢谢云老师。”
云老师知道严肆手脚发软,便亲手将水给他拧开,递给他,笑道:“现在觉得老师当年军训往死里练你们很有道理吧?没有体能,演戏要演好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对不对?”
什敬业啊,拼命啊,未来希望啊,粉丝骄傲啊,这些赞美不要钱样地往外扔,粉丝们被砸得晕头转向,对外疯狂吹哥哥真不起,只有在好友圈里面在呜呜呜呜地心疼。
五月之后,剧组把拍摄地又往深山里挪点,不再接受任何外来访问,进入最后段紧锣密鼓拍摄时期。
七月流火,在渐渐凉下去秋风中,所有机器按关机键,清扫山中垃圾用卡车运走,鸣锣收金。
部电影到拍摄完成,共也就走完电影制作第二步,后面还有剪辑,调色,特效,配乐等乱七八糟堆事情,都需要潘言去头秃。
潘言从九月份直头秃到次年月份,整个大三上学期所有课余时间都泡在剪辑室内,甚至神经质发作地给剪辑室换三个锁,就怕有人偷他素材。
身后群跟着云老师出来学习人不敢说不对,只能拼命点头。
严肆捏着水瓶仰头喝口,有点松白衬衫袖口往下垮段,露出截白色纱布。
“哟。”云老师眼尖地看到这块纱布,“受伤啦?”
“哦。”严肆看眼自己手臂,不动声色地把衬衫袖子放下,笑笑,“演员不受点伤,演戏要演好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对不对?”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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