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场工侧目,感觉潘言不是在哀嚎,倒像是在唱美声。
“紧张什啊。”严肆笑笑,随口安慰道,“今
严肆跟谢执认识多年,又同桌过很久,对他写字习惯如指掌,非常从容地在谢执画句号时候转过头,没被抓到现行。
严肆才转过去几秒,就听谢执说:“好。”
“好?”严肆转过头,刚准备找机会偷偷看眼愿望,就听见遥遥有个声音传过来。
是潘言,潘言手提起码十个包子,冲两个人挥手:“兄弟们——来这早——吃没?”
“吃过。”谢执边回答,边往潘言那边走。
谢执拿到笔,却还没有写,把严肆盯着。
严肆:“又怎?”
“你转过去。”谢执认真道,“你不能看。”
“……为什?”
“看就不灵。”
步骤。
“也听说过个说法。”严肆把谢执笔拿过来,在指尖转,勾腰凑到谢执耳畔,轻吹口气,“某个人把心愿告诉,就能帮他实现。”
谢执:“……”
片场人声喧哗,人来人往,不知道多少人眼睛盯着这个角落,看到严肆吹他幕。
谢执耳朵泛红,退后步,揉揉耳朵,伸手想从严肆手中把笔拿过来:“这不样。”
严肆回头看眼摄影机,又看看摄影机后面桁架,把摄影机位置记下来,这才往潘言那边走去。
潘言和谢执碰面之后,执意给谢执个包子,然后自己才开始低头吃——包子皮薄馅大,流油出来沾潘言手,他就像没有感觉到那样,吃得满手油也不管。
谢执看眼潘言流油手,眼尖地发现他在发抖,没说破,只找严肆要张餐巾纸给潘言。
餐巾纸打破潘言最后假面,他忍不住把吃到半包子往袋子里面扔,不走流程,直接哆嗦起来。
“啊!”潘言长太息以掩涕兮,“好紧张啊!!!!啊——好紧张啊!!!”
不错,由老君洞“参拜降级”到开机红丝带人规矩还挺多。
严肆盯着谢执看眼,无奈地摇摇头,整个人转过去,背对谢执。
谢执看见严肆转过去,尤嫌不够,试几次丝带角度,这才躲在边鬼鬼祟祟地写。
严肆不遵守约定地转过头,偷偷看谢执写东西——此刻天际晨光乍泄,谢执站在缕晨光中,低头写东西;他写什严肆看不清楚,只能看见金笔片反光,照亮谢执肃穆眉眼。
眉眼漂亮得严肆心猿意马。
严肆拽着笔不给他,问:“怎不样?”
“反正……反正……”谢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捏着笔手稍加用力,“反正让写个吧……”
严肆根本不信这些,就是逗谢执好玩,不由得低笑,问:“求,就让你写。”
“……”谢执看眼刚刚从他们旁边走过,端着盘贡果场工,场工目不斜视,走出七八米后,谢执才轻声说,“求你……”
严肆通体舒畅,手指瞬间松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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