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言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是玩真
，他们说不来
，就是以后真不来。
潘言眼角余光里面忽然闪进
抹金色，他下意识往金色处看去，只见墙角不知道什
时候出现个小小架子，下面三层放三个奖杯，而往上，还有三层空着。
在属于他们秘密基地中，空置奖杯架只能他们自己填满。
但如果严肆和谢执走出这扇门……
这个奖杯架，就永远只能是这样。
“但是。”谢执问，“那还是
们作品吗？”
“世界上再也没有其他个人能和们组成铁三角。”严肆淡淡道，“和别人合作——那还是们作品吗？”
谢执：“你军训时候找们组铁三角，就没有想过今天吗？”
潘言手指轻颤，还是深深低着头，陷入新轮沉默。
谢执和严肆交换个眼神，然后，谢执又道：“大不就是不得奖——们这个年龄，不得奖才正常。”
，感觉到种深深荒谬，“这个世界上难道缺好导演吗？？你们那有钱，圈内也有人脉？就不能找个成熟点儿导演吗？？”
真要征战戛纳，还要去主竞赛单元，光凭个学生团队能做到，那其他努力许久电影组简直得哭晕厕所好吗？？
这个目标就不现实，把潘言当成导演再去实现这个目标，那就更不现实。
“嗯。”谢执点点头，似乎是同意潘言说法，“觉得以后会提醒不要大张旗鼓和别人说去白老师那里补课，还给打包牛肉粉丝汤导演就挺成熟。”
潘言：“……”
“干！”潘言近乎崩溃，抱着头，不知道对谁吼，“干还不行吗？”
“老子豁出去。”潘言骂道，“不就是戛纳吗？又不是奥斯卡，怕个屁啊！”
抱着头潘言狂吼出来，然后，他听见门口传来声击掌声。
潘言猛地抬头，看见谢执和严肆击掌双手在空中还没放下，谢执空着那只手还给他比个耶。
而在他们身后——这门关得好好，根本没有打开
潘言还是没说话。
“这怂。”严肆冷笑声，似乎是耐心耗尽，从沙发上站起来，“行——不行就算，但你以后也别出去说什铁三角。”
“这个秘密基地你就自己基地吧。”谢执也随严肆站起来，和他起往门口走，“们以后也不来。”
潘言能够听到两个人走到门边，听见刚才被谢执反锁门扉阵“咔哒”轻响。
严肆已经拉开门，从声音判断，半个身体都已经挤出这扇门。
严肆：“话呢，觉得和们起努力，拿到大学生电影节奖项导演就很成熟。”
潘言：“……”
潘言沉默许久，低下头，也不敢看两个人：“觉得你们想多，真不应该和合作。”
“和别人合作也行啊。”谢执忽然道。
潘言低着头，什都没说——对，就是这样，谢执和严肆应该和别人去合作，不管怎看，都不应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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