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次,在全校统考时候,王昊斌坐在前方,他趁着监考老师不注意,抽走卷子。后来这件事被监考老师当场抓包,并且把们带到校长那里。新校长并不知道王昊斌事情,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那时候按照规定,和王昊斌都是要开除,至少是记过记入档案。张冬梅那时候把们领回来,和说,她会和校长解释清楚。”
听到这里,宋文觉得事情还有下文,果然,赵雨亮叹口气,“以为,张冬梅会顾及着成绩好,至少会和校长好好说下。张冬梅不久之后找,说校长那边已经说通,可以不把这件事写到档案里,但是事情这大,也必须要承担些责任才好交代。于是,她让写份检查,意思是已经知错认错,不该伙同同学作弊。可笑是,这封检查只有写,王昊斌却完全不用写。”
宋文皱眉:“这件事情处理,好像不太公平。”
如果赵雨亮之前说是真话,那这份检查并不是事实,张老师让他写这份东西,明显是怕得罪王昊斌,换来报复。又必须拿出点东西,给校长交代。权衡之下,赵雨亮就被牺牲掉。
“是啊,”赵雨亮叹口气,“小时候,并没有看破这其中缘由,那时候怕得要死,就乖乖写份检查,然后当着全班面诵读遍。后来,读到初三,没有张冬梅赶,那叫做王昊斌学生也退学。生活才稍微正常些。”
则,人生可能会走上条完全不同路。”
他说到这里忽然沉默,然后摇摇头,“不,人生或许早就因为他而改变。”
无疑,这段和杀人犯同桌日子让他刻骨铭心。
位十几岁少年,每天不仅要面对位变态老师,还生活在位杀人犯身侧。
他要小心翼翼,稍不留意,就会惹怒身旁这只野兽,每天在惶恐之中度日,他被强迫着做些出格坏事,也会有所迷茫。
“张老师现在就是在用这份检查勒索你?”宋文问,
宋文皱眉问道:“你没有和你父母说过这件事吗?也没有想过转学吗?”
赵雨亮咬着牙摇摇头:“父母工作都很忙,父亲经常出差,并不想让这些事成为他们困扰,而他们每次看到拿着卷子回去,也并不关心在班里过着怎样生活。”他低下头苦笑下,“他们只关心成绩好不好,从不问过快不快乐,也没有问过同桌是谁,发生过什事,他去学校开家长会时候,会热情地和王昊斌妈妈打招呼,会握着张冬梅手,让她好好教导,甚至父亲知道学会抽烟,都觉得成绩好而情有可原。”
那时候,他是孤独,无助,哪怕他们问上句,你在学校过得怎样?他也会对着父母全盘托出。
可是从始至终,没有人问过他。
他害怕,恐惧,压抑,想要大哭,可是所有人给他,只是表扬,以及他不需要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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